一脚,就这点本事,咋有脸来偷东西?简直作死。”
“你动刀了?”
“嗯,刚开始不清楚他们底细,哪敢小瞧?自是得拿出搏命的架势,谁想他们那么垃圾,一刀都躲不过去,我这还是收了点力气,不然,他那胳膊当场就得砍下来了。”
许怀义的语气里有嫌疑,有不屑,唯独没有后怕和担忧,仿佛砍人这种事儿稀松平常,压根没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
顾小鱼听的心思复杂。
顾欢喜没他这么心大,问道,“那几个是咱村里的人吗?”
许怀义道,“有一个是,其他俩不认识。”
顾欢喜不由皱眉,“那明天怕是会有些麻烦。”
要是外村的人来偷窃被抓,就是打残都不是啥大问题,可本村的人,牵扯到人情世故,就没那么好解决了。
许怀义哼了声,“能有啥麻烦?按照规矩处置就是,他们要是不乐意,那就公事公办,我直接把他们送到县衙去。”
顾欢喜道,“村长不会同意的。”
这也算是约定俗成的规矩,村里发生纠纷,都是村长和各家族长、族老们出面解决,轻易不会闹到官府衙门,嫌丢人。
就是村民自身,也都不愿跟衙门打交道,选择自行处理。
许怀义淡淡的道,“不同意,那就按规矩办。”
顾欢喜哼笑了声,“这会儿倒是硬气,不会明天人家一求情,你就心软吧?”
许怀义立刻喊冤,“媳妇儿,我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吗?啥时候能心软,啥时候不能退让,我心里门清。再说,我可是有原则的,这种事,是能姑息的?你也太小瞧我了!”
有些事能讲人情,但触及到原则问题,却是分毫不让。
闻言,顾欢喜这才放过奚落他了,“睡吧。”
“嗯,你是不是睡不着了?”
顾欢喜睡眠不好,中间一旦被吵起来,就很难再睡着。
顾欢喜揉揉眉头,无奈的道,“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