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渠县,还拖家带口的,是去干啥了?”
不得不说,这些人里头,要说见识多还敏锐,还是得高二叔,不愧是当年跟着镖局走南闯北过的,许怀义意味深长的道,“听说,渠县有煤矿。”
高二叔低低的吸了口冷气,“那可不是啥好去处。”
煤矿这种地方,不光累,还危险,三天两头的就能抬出一个去,以往都是实在没了活路的人才去讨口饭吃,或是犯了事儿的人,被发配到那里去干苦力赎罪,普通百姓谁会去?
徐村长惊讶的问,“他们是被骗去的还是……”
许怀义摊手,“那就不清楚了。”
徐村长脸色变了变,片刻后,心有戚戚的长叹了声,“留下来也未必能活下去,说不定,到了那里,还能搏条出路呢。”
尽量往好处想吧,不然,心底太冷了。
商量出章程来,徐村长就挨家挨户的去通知了,再休整一下午,明早就启程,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别等上路出啥幺蛾子。
尤其是家里有受伤的,伤着胳膊的倒是不耽误赶路,腿上有伤的,就得坐车了,焦大夫有骡车,他主动承担了两个,还有俩,一个搭高家的车,一个搭徐村长家的,没人提及蹭顾家的。
仿佛有种默契。
其实就是蹭,顾欢喜也不会答应。
实在是骡车的载重量眼瞅着就到上限了,她还愁着着那么多东西咋安排好呢,再启程上路,多了几百斤吃的喝的,还有卫家三兄妹,有方便之处,自然也有麻烦的地方,安排不当,就都成了累赘。
好在,许怀义点子多,压根不把这些事儿放心上,一下午,他带着卫良敲敲打打,都在收拾那辆小拖车,最后竟也倒持的像模像样,搁上几百斤粮食,卫良再用绳子拽着走不费劲了。
其他村民们见状,像是看到了啥救星似的,也赶紧来学,路上能省力,谁不眼馋呢?
女人们则忙着弄些方便路上吃的食物,跟着顾欢喜打杂面锅饼,做核桃酥、柿子饼,炸肉酱,蒸栗子糕,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