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什么样的传言?”
姚长远上门,拜见了长辈后,也是去见得外甥女。
许怀义皱起眉头,不解的道,“既然如此,那皇帝在今日早场上,干脆罢了姚昌骏的官多好,直接定罪,也不必交给刑部主审了,万一刑部审出啥来,岂不是罪加一等?而且,万一有哪怕申出什么来的,再杀人灭口……”
许怀义“嗯”了声,“十有八九。”
一个大皇子而已,还不至于引起储位之争,谁叫大皇子早就被排除在外了呢,其他几位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又哪里会去与之争夺?
许怀义听出他话里的意外之余,想了想,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师傅,不到最后,谁知道哪位才是赢家呢?”
许怀义乖顺的应下。
孙钰讳莫如深道,“真真假假,为师也不能断言,但她确实有几分断吉凶的能力,她也是因此,才得了平安县主的封号,原本在孟家不被重视,如今,是孟家捧在掌心里的娇娇女。”
毕竟,还指望着哪天再提前感知到危险,去提醒皇帝避开呢。
“不好说?”许怀义琢磨了下,反应过来,“看来,有人想循着姚昌骏这条线深挖下去,好揪出更多的人,也有人不想再横生枝节,到此为止了。”
而如今的孟瑶,内心却正翻涌着惊涛骇浪,她哪有什么未卜先知断吉凶的本事?不过是因为多活了一世,提早知道一些事儿罢了。
“猜的啊。”
最大可能,就是把好处补到姚长远的头上。
“是不是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稳住,不要入了别人的套。”
娘家有难,姚氏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准确的说,从姚昌骏被下狱,她就一直在想办法,奈何,丈夫指望不上,哭也哭了,求也求了,但他认识的人都是些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朝中的事儿,压根说不上话。
说到这里,他眼皮一跳,“皇帝,不会是把姚昌骏当成个鱼饵了吧?”
许怀义随意道,“平安县主呗,他是县主的外公,而那位县主,弟子还没进京时,就听过她的许多传言。”
孙钰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意味不明的说了句,“大皇子最近办的差事还不错,得了皇帝的夸赞。”
孙钰面色微变,“你的意思是,有人从姚家的书房里,寻到了账本之类的东西?”
“交给刑部去审,但刑部的态度很耐人寻味,所以,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