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立威,如亡羊补牢,希望还不算太晚。
他不出声,其他人便不敢停,直到磕得头晕眼花,摇摇欲坠,脸上见了血,大皇子才索然摆摆手,“出去吧,吾不希望还有下次,否则……”
“多谢殿下!”
一个个的从地上爬起来时,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也是此刻,她们总算意识到,哪怕大皇子平时看起来再温和、再好说话,他也是皇子,骨子里的皇家威严不容侵犯,过去,或许是不计较,但真计较起来,随时都能要她们的命。
有了这样的认知,众人肉眼可见的都敬畏起来。
连带着李婉玉,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这是在给她下马威、打她的脸吗?
屋里只剩下俩人,难言的气氛让人心头沉重而压抑。
李婉玉先沉不住气,她倒也没蠢到完全看不清形势,所以,此刻,使劲挤出几滴泪来,颤颤问道,“殿下也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那语气,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大皇子只是性情软弱,为了自保,才沉浸在那些风雅之事上消磨时间,不过问政事,也远离朝堂,甚至连家里的事儿也懒得管,但他却不是傻。
他怕麻烦,所以很多事儿,都爱装个糊涂,但他若不想睁只眼闭只眼的放过时,那李婉玉这般的演技,就变得愚蠢且可笑。
“吾不能问罪于你吗?”
他眼神过于犀利,让李婉玉心头一悸,下意识的撇开脸,“妾身有什么罪?”
大皇子失望的摇摇头,嘲弄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真是无可救药!”
李婉玉脸色大变,“妾身冤枉啊……”
大皇子不想再听她那些狡辩的话,冷笑着打断,“你若是无罪,皇后娘娘为何要申饬于你?你是想说,皇后娘娘也冤枉你了吗?”
李婉玉急切的解释道,“皇后娘娘申饬妾身,是因为妾身在宫里言行不当,并不是什么大罪啊……”
“言行不当?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大皇子逼近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是言行不当,用得着禁足半年,罚抄女戒一百遍?你可知,如今全京城都知道你被娘娘申饬了,若真是一般的过失,依着皇后娘娘的脾性,如何会任由这件事传出宫门去?”
李婉玉白着脸,往后退了两步,“那是因为,妾身,妾身是殿下的妻子,若是二弟妹……”
她意识到这话不妥,倏的住了嘴。
但大皇子已经听进了心里,讥诮道,“你想说,因为吾是不得宠的庶子,所以,皇后娘娘不喜吾,连带着也搓摩你、故意要毁你的名声吗?”
“不是,妾身不是这意思,妾身是……”她想找补,却没有像样的借口,急得直摇头。
大皇子语带鄙夷的道,“别否认了,这里并无外人,你心里想什么,吾很清楚,但吾也明明白白告诉你,吾再不受宠,皇后娘娘也没在明面上苛待过,至于你,就你的那点脑子和手段,更不配让皇后娘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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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玉白着脸,往后退了两步,“那是因为,妾身,妾身是殿下的妻子,若是二弟妹……”
她意识到这话不妥,倏的住了嘴。
但大皇子已经听进了心里,讥诮道,“你想说,因为吾是不得宠的庶子,所以,皇后娘娘不喜吾,连带着也搓摩你、故意要毁你的名声吗?”
“不是,妾身不是这意思,妾身是……”她想找补,却没有像样的借口,急得直摇头。
大皇子语带鄙夷的道,“别否认了,这里并无外人,你心里想什么,吾很清楚,但吾也明明白白告诉你,吾再不受宠,皇后娘娘也没在明面上苛待过,至于你,就你的那点脑子和手段,更不配让皇后娘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