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尊重他的感受了?况且小鱼聪慧,你咋就知道他不明白怎么做才是对的?”
韩钧哑然失语。
许怀义继续道,“咱俩在这里争抢没用,小鱼不是个物件,我尊重他的想法。”
“他若是选择跟我离开?”
“我绝不拦着。”许怀义说完,提醒了句,“可我希望你,不要用血脉亲情和舍命相护的恩情去绑架他,我不怕他选择你,可我不愿看到他有任何负担和压力。”
韩钧闻言,心头又是一震,片刻后才点了点头,他好像知道,锦儿为何在顾家生活的那么开心了。
许怀义送他离开时,随口问了句,“李垣是你杀的?”
韩钧道,“是,他该死!”
“当时追杀的人里有他?”
“嗯,他虽没直接动手,但在场,一切都是他主导。”
许怀义纠正,“是昌乐候吧?李垣就一庶子,哪来那么多人手可用?其实就是昌乐候,也未必有那么大能耐。”
韩钧抿唇,“那些人,我都不会放过。”
许怀义不置可否。
那无所谓的样子,看的韩钧一阵气闷,忍不住道,“改日,我们切磋一下。”
许怀义摇头,“算了吧,我肯定不是你对手,不想被虐。”
韩钧,“……”
作为武者,就这么大刺刺得承认技不如人,不会觉得丢脸吗?
许怀义心里冷笑,要是他应下,被打的鼻青脸肿,那样难道就长脸了?
等他进了房车,顾欢喜已经等了好一会儿,“怎么才来?”
许怀义利索的脱衣上床,搂住媳妇儿,满足的喟叹一声,才解释道,“韩钧来了,刚把他打发走。”
顾欢喜怔了下,紧张的问,“他来做什么?”
许怀义安抚的拍拍她的背,“别怕,他想带走小鱼,让我堵回去了,放心吧,他带不走。”
“你确定?”
“确定,我把选择权给了小鱼,你觉得小鱼会舍得离开我们吗?”
“可韩钧也是他舅舅,又曾舍命相护,他对韩钧,不会没感情。”
“是有感情,但他对咱们一家就没感情了?抛开感情不谈,只论利弊,他留下才是最明智的,他清楚,韩钧回头想想,也能明白,眼下绝不是小鱼暴露身份的时机,蛰伏起来,慢慢壮大才是对的。”
顾欢喜松了口气,“明天搬完家,问一下小鱼的意思。”
许怀义毫无负担的应下。
翌日,顾欢喜早早就起来了,在车里简单洗漱了一番,先去了后院,看了下玉米的长势,还有辣椒和西红柿,已经有一巴掌高了,枝叶都精精神神的,不枉她每天亲自伺弄。
不过这一搬家,她就顾不上了,只得交给旁人去定期除草浇水。
从后院出来,她又去了趟豆腐坊,有徐村长盯着,她没啥不放心的,只跟刘修文交接了一下,以后不用每天看账本了,一月报一次便可。
至于庄子上怎么安排,等着许怀义来了后,自有他去交代。
吃过早饭,顾欢喜便让卫良将行李装车,能带走的无非就是衣物之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