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
许怀义道,“刚才进屋前,我就让韩钧去帮忙查了,许怀厚十有八九是被算计了,就是不知道是谁,最好别是二皇子……”
苏家支持二皇子,苏喆跟二皇子关系匪浅,他实在不愿现在就翻脸。
顾欢喜心想,往往害怕什么,就会遇上什么,她只能提醒了句,“咱们现在住的宅子,还有二皇子的一份力呢,你跟苏喆又是合作关系,还是别闹僵的好。”
许怀义“嗯”了声,怕她担心,又补上两句,“咱现在也没有闹僵的资本啊,我就是说说,顶多日后保持距离不来往,不会翻脸的,不至于,也犯不上。”
“就怕你暗戳戳的去使绊子报复。”像对付昌乐侯府和姚家那样。
“嘿嘿,不会,放心吧……”
“真不会?”
“千真万确,眼下的形势,一动不如一静,还是苟着发育好。”
“怎么了?”
许怀义便又给她讲了下孙钰告知他的那些事儿,末了道,“不用我使绊子,那几位皇子,未来几年,就谁都甭想落着好,楚王和建兴帝,是不会让他们安生的,一个兴风作浪,一个多疑打压,他们的日子咋可能好过?”
顾欢喜听完感慨,“身为皇子,可真够悲催的……”
许怀义接过话去,“所以,这几年咱们得把小鱼藏好了,万万不能让他回那种地方去,整日算计来算计去,活的简直没个人样儿。”
“嗯……”
顾小鱼此刻,正在自己屋里拆礼物,大都是孩子们送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有的贵重,也有的便宜,但不管如何,都透着小伙伴们的一份真诚心意,而不是像大人们那样,送礼还得衡量价值。
他饶有兴致的一样样翻看过,还挑了几件,摆到自己的书架和博古架上欣赏,像徐村长的孙子,送了他一个用竹条编织的蝈蝈笼子,他也挺喜欢,想着等晚上要捉两只蝈蝈塞进去养着。
江逸和陆长治在边上陪着他,眼里含着羡慕,一个笑眯眯的摇着扇子道,“我八月初生辰,想来那会儿,湖里还不凉……”
另一个则遗憾道,“我还要再等半年呢,那会儿湖里都结冰了。”
“结冰有结冰的玩法啊,我听许叔叔说,滑冰滑雪,也非常有意思。”
“真的吗?”
“当然啦,我亲口问过,还能有假?”
“那届时,我是不是也可以请许叔叔帮忙策划安排生辰呀?”
“我也想啊,就是不好意思张嘴……”说着,陆长治讨好的看向顾小鱼,“小鱼,咱们是不是好兄弟?”
顾小鱼瞥他一眼,“嗯”了声。
“那你能不能……”
“不能,我可做不了爹的主。”
“小鱼,好兄弟要两肋插刀啊……”
“你若让我帮忙为你做什么事儿,我肯定没二话,再苦再累都可以,但去麻烦父亲,我也张不开嘴,爹每天要操心那么多事儿,已经很辛苦了,再者,你们上面都有父母长辈,越过他们,让爹帮忙操持生辰,那是抢了他们的活儿,他们心里会不舒坦的。”
俩人听了这话,只能遗憾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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