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两句,说到正题上,“刚才许公子说,之前有事儿,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许怀义当即毫不犹疑地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一脸庆幸的道,“得亏我随身带着解毒药丸,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人算计成啥样呢,没想到吃个宴席会这么危险,我已经小心了再小心,谁知还是中了招,这背后的人也是厉害,手都伸到云亭院子里去了……”
听了这话,定远侯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这简直是阴阳他们侯府没有规矩,内宅混乱,不然咋出这种纰漏?
其他人则是震惊,没想到许怀义胆子这么大,啥话都敢说,半点不给他们侯府留颜面,哪来的勇气?
李云亭也是个胆大的,说话更不留情面,“这次是我连累你了,原以为带你去我院子里就万无一失了,谁想,还是我拖大,太自以为是了,险些害了你,你若是有个万一,我便是死,都难辞其咎……”
许怀义摆摆手,“咋能怪你呢?你又不是故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别说我有惊无险,我就是真倒霉了,要恨,也是恨那背后做局的人,用心实在恶毒,给我下啥药不行,非得用那种上不了台面的恶心玩意儿,这是膈应谁呢?”
李云亭冷笑道,“自然是膈应我,你可知道,你离开后,谁又进了那屋子?”
许怀义配合的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谁啊?不会是你院子里伺候的小丫鬟吧?”
李云亭阴鸷的盯着府里的那几个庶子,咬牙切齿的道,“背后设局的人比你以为的还要丧心病狂,一个丫鬟哪够膈应我的?是左家二小姐,我的未婚妻!”
“什么?”做戏做全套,许怀义大吃一惊,完全不敢置信的表情,甚至流露出一丝惊恐,“我滴个老天爷呀,这,这可不是膈应你啦,这是要彻底毁了我啊,也毁了咱俩的交情,逼咱俩反目成仇呀……”
李云亭此刻也有些后怕,甚至开始后悔,之前不该拖大,觉得安排周全,就敢拉着好友玩请君入瓮的戏,结果,差点害了好友,这次的教训血淋淋的,足以让他记住一辈子了,“抱歉,怀义,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定远侯突然出声,“云亭,事情还没查清楚,不可随意承诺。”
接着又有人不屑的跟上一句,“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有父亲在,你能给什么交代?”
李云亭目光如利剑,倏的朝他射了过去,“李云帆,你心虚什么?”
李云帆眼神闪了闪,接着恼羞成怒,指着他厉声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这事儿跟我又没关系,我不过就是带着兄弟们进了你的院子,撞见了你未婚妻而已,要说错,也是你的错,你若是没带着许怀义去你屋里换衣服,没约你未婚妻相见,哪来这么多事儿?”
“呵,你还有脸倒打一耙?”李云亭讥诮的道,“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无缘无故的你带着人去我院子里做什么?不就是打着撞破丑事的目的去捉奸吗?”
“我没有!”李云帆这时候是咬死也不能承认,大声道,“你少血口喷人!我不过是听下人说,赵姨娘吐血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