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村规来,警告他再有下次,就驱逐出村……”
“他们肯定还不服气吧?”
“许怀礼跟走火入魔一样,是没救了,其他人,倒是听进去了,保证不会再打搅我。”
“你信吗?”
“七八分吧,这次许怀礼的教训多少还是把他们给吓唬住了,他们事后跟乔家求救,乔家又没管,他们没了依仗,心里定然惶恐不安。”
“那最好不过,若非必要,还是不要闹得太过难看,于你名声,到底是有瑕。”
许怀义不情愿的点了下头。
顾欢喜又问,“许怀礼,你打算怎么办?一回回的,他就是改不了,养好腿脚后,十有八九会变本加厉的再去找你麻烦,有这么个心术不正、阴狠毒辣的人盯着,不得天天提心吊胆啊?”
许怀义淡淡的道,“那就让他空有想法,却永远付诸不了行动。”
“你是说……”
“嗯,不好直接要他的命,但瘫在床上,行动不能自理,还是可以的。”
顾欢喜迟疑片刻,还是没反对,与其将来不死不休,倒不如现在断了他念头,至少能活着。
翌日,等到许怀义和孩子们都去上学后,顾欢喜牵着闺女的小手,去青竹苑寻江先生。
一路上,甭管看到啥花花草草,阿鲤都要停下去摩挲一番,那稀罕劲儿,就像小财迷看到了金子,两眼放光,恨不得据为己有。
顾欢喜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就那么喜欢啊?不是天天看么,还没腻歪?”
阿鲤睁大眼看着她,仿佛她问了啥不可思议的问题,“怎么会腻?多有意思呀……”
如今她说话已是利索不少,走路刚学会,略显笨拙,却偏偏不喜被人搀扶,哪怕时不时就要跌倒一次,也乐此不彼的迈着小短腿到处闲逛,宅子里的这些花花草草,成了她最喜欢的玩具,每一处都被她‘关照’过。
她似乎知道自己的体液对植物有强大的营养作用,比哪种肥料都要好用,所以眼下她在行动勉强自由后,就开始自己动手收集了。
像眼泪,效果是最强大的,但她很少哭鼻子,所以,攒不了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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