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呗,反正咱们的目标一致,都是为了小鱼好,不用琢磨太多,以前他也没少跟我说,只是现在写信不方便。”
顾欢喜闻言,忽的叹了声,“其实我跟他的目标并不想一致,他想小鱼哪天可以安全无虞的回到大皇子府,做个名正言顺的嫡长孙,可我,更想小鱼做女婿,你觉得,韩钧能同意?”
许怀义一副震惊到炸裂的夸张表情,“媳妇儿,你出息了啊,谁给你的勇气,都敢肖想皇子皇孙给你当上门女婿了?我做梦都不敢惦记呢!”
顾欢喜瞅着他浮夸的表演,没好气的道,“他眼下是皇子皇孙吗?不是皇家人,不就可以了?”
她还真找不出比小鱼更适合做女婿的了,容貌,才学,品行,无一不好,最重要的,他们在一起生活,早就亲如一家人,不会有外人加入的那种排斥感。
许怀义砸砸嘴,“韩钧多半不会明着拒绝,也不会硬拦,但肯定会不甘心,不乐意。”
顿了下,他又道,“不过,这也能理解,换成咱们,也同样不会乐意,古代赘婿的地位实在不高,哪家疼爱孩子的会舍得将儿子送出去?除非是攀附富贵!”
这么想着,他就忍不住开始发愁,将来找女婿确实是个难题啊,他是不介意养闺女一辈子的,也不怕别人指指点点,但他受不了自己跟媳妇儿离世后,就剩下闺女一个人孤零零地,那多可怜呀!
不是担心没人养老送终,也不是怕没人陪孤单,而是没了亲人,那种孤独,身边人再多再热闹,也于事无补。
顾欢喜见他被自己带进了沟里,隐约还有爬不上来的节奏,无语的摆摆手,“行了,先别庸人自扰了,你闺女虚岁才三岁,嫁人还早,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操心上了?有空还是多琢磨下战事吧,赶紧打完可好回京,明年家里一大堆事儿呢。”
最后两句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许怀义道,“看眼下这局势发展,明年三、四月份就该差不多结束了。”
“能有结果?”
“七成吧,建兴帝和楚王暂时不撕破脸了,那各自就会退让一步,让形势缓解一下,建兴帝借生病不理朝政,放权给皇子和内阁,就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退让,或许他心里还打着拿皇子和内阁给他当枪使唤、以此挟制楚王的主意,旁人也未必不明白,但毕竟他放权确实是真,那些人明知这馅饼里有冰渣子,也会毫不迟疑的吃下去,说到底,还是权势太诱人啊,有没有毒先拿到手再说其他……”
他半眯着眼,说的不疾不徐,“同样的,那楚王势必也会如此表态,看着吧,很快南边的战事就会又停了,各地的匪患和民乱,也会顺理成章的解决,百姓们能喘口气歇一会儿了,也许三年五载,也许更短,但总归能争取到点休养生息的时间,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一点应变能力都没有。”
最起码,也多储存点粮食,或是挖个能藏人的地窖,战乱真的来了,是藏躲是跑路,都有个章程。
顾欢喜闻言,心里就有数了,“明年你回来,咱们多种些玉米,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