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的武学生,将来走的是儒将的路子,这样的人,不敢送去战场磨练,头脑好不好的不知道,但眼界肯定不咋样,身为武将,刀子没见过血,就是个笑话。”
对此,顾欢喜倒是能理解,“你也说了乔家就乔怀瑾能拿得出手,战场上刀剑无眼,他们敢赌吗。真伤了惨了,乔家的将来指望谁去?也就是你有防护衣和房车当作弊器,否则,我也不会让你去冒险。”
说完,凉凉瞥了他一眼,“比起建功立业,活着更重要,死了,就啥都没意义了,还指望旁人永远惦记?”
许怀义顿时被砍的一激灵,忙讨好的道,“媳妇儿就是深明大义,也会心疼人,嘿嘿,我也是因为开了外挂才敢去战场上厮杀,不然,肯定老实留家里陪你和闺女了,建功立业也是为了你和闺女能过好日子,要是你们不稀罕,我还能本末倒置?”
顾欢喜哼笑,“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打仗?”
许怀义噎了下,“那啥,喜欢是喜欢,但那点喜欢,完全不能跟你的担心相比嘛,你要是不放心,整日焦虑不安,我还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冲锋陷阵?那必须不行啊,我肯定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典型案例!不接受反驳!”
顾欢喜见他嬉皮笑脸起来,没好气的骂了声,“滚蛋!”
信他才有鬼了!
许怀义腻歪着她,越说越肉麻,“我说的都是真的,媳妇儿,在我心里,你最重要,你的情绪控制着我所有的喜怒哀乐,包括灵魂和肉体,我就是你手里的牵线木偶,你说干啥就干啥,我绝不反抗,还心甘情愿,不信你拽一下试试?”
“……”
话题偏离轨道,进入和谐关系模式。
京城四下,也一时间和谐起来,大概是因为皇子们封了王,有种尘埃落定感,也或许是快过年了,都不愿再生事端,总之,气氛初现美好。
皇子们甭管心里对自己的封号是个什么感受,明面上都要激动高兴,还得大摆宴席庆祝,以彰显自己对君恩感恩戴德。
于是,接下来,几位皇子府里热闹起来,你方唱罢我登场,官员们今日去这家,明日去那家,嘴里说着漂亮的恭维话,心里衡量着谁最有希望上位。
只有大皇子府没有动静,这也好解释,毕竟上一任大皇子妃才死了没多久,不好宴请宾客啥的。
但一点不表示,也是不行的,那是对皇帝不敬。
所以,大皇子就搞了个小型的家宴,只请了直系的姻亲,和相熟的几个朋友,拢共才摆了两桌,跟其他皇子府动辄几十桌的席面比起来,属实寒酸冷清了些。
甚至都没有酒助兴,大皇子以茶代酒,脸上也没个笑模样,整场宴席下来,完全像是在应付公事。
顾欢喜听说后,第一想法便是,大皇子难道摆烂了?通过这种方式来让建兴帝和大臣们放弃他?也是告诉其他皇子,别把他当对手,他真没野心?
第二,她才猜测,大皇子这么做,也有可能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反抗皇帝将他拖下水。
他是不敢也不能跟皇帝翻脸,但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宣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