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陷害的,如今人在大牢里,让人欺负的挺惨,所以,想找关系疏通一下……”
“怎么疏通?主审这案子的可是京兆府!”
“红莲说,江先生有个学生,是大理寺卿,在审案上,是能说的上话的,还有怀义的师父,他师父的岳父,是左都御史,闻风奏事,在朝堂上说话很有分量,可以弹劾京兆府尹办事不公……”
许大伯越说越没底气,声音也越来越小。
顾欢喜勾起嘲弄的嘴角,“还有吗?”
许大伯还没出声,许红莲便急切的抢过话去,“还有陆家,陆家的嫡长孙不是也住在你这里吗?跟你儿子天天同进同出,关系亲厚,他祖父是内阁首辅,只要他肯帮着乔家说几句,我家大少爷,肯定就没事儿了!”
顾欢喜一脸讥讽的看向她,“我家的事儿,你倒是打听到很清楚。”
许红莲表情僵硬的道,“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没刻意去打听……”
顾欢喜哼了声,“既然你知道顾家跟他们的关系,就应该清楚,他们都是刚正不阿的人,绝无可能会徇私!”
“三嫂……”
“闭嘴吧,别把别人都当傻子,你那是想找他们帮忙救人吗?你是想把他们都拖下水吧?”
听到这话,许红莲脸色骤变,“三嫂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我来求你,就是为了救大少爷,什么拖下水?我不懂,三嫂误会了……”
顾欢喜懒得跟她再掰扯,她是真不懂,被乔家当了枪使唤也好,还是为了利益主动跳进这个坑来算计顾家也好,都无所谓,反正又不上套,自取其辱,白费心机罢了。
许大伯这时白着脸,颤声问,“拖下水是啥意思?”
顾欢喜淡淡的解释,“乔家让许红莲来,救乔怀羡只是其次,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借这事儿,让江先生和孙家,甚至陆家,都卷进几位皇子之间的争斗里,搅浑这池子水,以方便脱身,也顺带着让人误会,孙家还有江家门生,都支持祁王,不然为啥帮乔家人脱罪?”
“这,这……”许大伯吓着了,眼睛瞪大,一脸的恐惶,皇家争斗的事儿,离着他太远,但不表示他一点不懂,他是读书人,自是明白皇家争斗的残酷,但凡卷进去的,有几个好下场。
顾欢喜见他一副大受刺激、惊慌不安的样子,也没多同情,说起来,还是他太心软,拎不清,这才被许红莲哄骗着上门,平白当了刀用。
可他真看不透这事儿有多难为吗?求人办事,尤其还是牵扯到那几位,岂是靠一点交情就能张嘴的?
不过是抱着侥幸,来试探一番罢了。
换个聪明的,肯定会远远躲开,就像许茂山,那还是亲爹呢,不也没管?
她不咸不淡的又添了一把火,“大伯,有件事我得跟您说清楚,乔家那位大少爷可不是无辜的,京兆府是证据确凿了,才上门抓的人,一点没冤枉乔怀羡,至于乔怀羡在大牢里被欺负,也是不实的传言,是他在里面口无遮拦,这才挨揍的,怨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