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赋是很重要的。
而齐王,在他看来,压根就不是那块料,若是盛世,他勉强都当个守成之君,无功无过,可现在他即将接手的的是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那肯定是捉襟见肘,力不从心。
歇息了几天,许怀义等人开始踏上返京之路。
他们离开时,朝廷和鞑子的和谈已经初步定下,许怀义隐约听了几条条款内容,差点没气出内伤来。朝廷太怂了!
虽然是吃过不少败仗,但始终没让鞑子侵进一步,所以凭啥要给鞑子赔偿那么多金银珠宝和粮食?
整的像战败国一样,就差割地求和了。
可他再愤懑,也不能表露出分毫。
否则,很容易被扣上破坏和谈的罪名。
如今朝廷上下,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想再打仗了。
这条约,就当是花钱给自己买个安生消停。
他明白归明白,却依旧气不过,只有在进房车时,才能痛快的骂上一阵。
顾欢喜随口劝,“知足吧,好歹坚守住了底线,没有割让土地,也没有陷害忠臣良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许怀义拍着桌子吼,“他们敢?敢割地,敢陷害忠良,老子非打雷劈他们个魂飞魄散!”
顾欢喜无奈的白他一眼,“你激动个啥儿?你又没参与北边的战事,顾好自己的差事就行了,和谈有内阁操心呢,多余生这个气,左右你也干预不了。”
许怀义抓抓头发,“我就是气不过,意难平,朝廷忒窝囊了,而且,不能开这和谈的口子,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以后只要战事不顺,你信不信,朝中立刻就会有人打退堂鼓,那让前方将士还怎么打仗?
打仗必须得有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勇气,有举全国之力,上下一心的魄力,才能胜利,若是早早就留有后路退路,那谁还会拼命?
不拼命,还怎么赢?
和谈,就是个大祸害,除非彻底把敌人打趴下,不然给再多银子都白费,还会助长敌人侵犯的野心,完全得不偿失。
所以,就为换来这一时半刻的安宁,后世却要付出数倍代价都不止,真的对吗?值吗?”
顾欢喜无言以对。
倒是许怀义自顾自的又道,“我知道,那些人压根不管以后,就图眼前利益,得过且过,至于将士们的死活,他们哪里看进眼里去?
最苦的还是百姓,如今国库空虚,哪还有银子赔款?
那么一大笔钱怎么筹集?还不得从百姓神啊榨取?
唉,真是造孽啊!”
闻言,顾欢喜也不由蹙眉,心头沉重起来,“再强征税吗?去年已经加过一回了,商户也被薅了两遍,若是朝廷再施压,那百姓如何活的下去?”
许怀义长叹一声,“所以啊,百姓太苦了,明明是朝廷无能,却要让他们来买单,得亏咱们熬出来了,若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