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起来,是不是有些难度啊?你之前咋没跟我商量一下呢?这也太突然了,其间没有留下啥破绽吧?要是有漏洞,得赶紧补啊,这种事儿,可不能开玩笑,一个闹不好,玩脱了,可就没法收场了……”
顾欢喜没好气的拿眼神剜他,“我有那么不靠谱吗?这么大的事儿,我会一个人自行决定?”
闻言,许怀义忙讨好的笑着安抚几句,然后再问,“那是谁策划的?”
顾欢喜哼了声,“韩钧。”
“什么?居然是他?”许怀义先是惊愕,接着便又不觉得那么意外了,“他是小鱼的舅舅,为这事操心劳力,也是分内之事。”
顾欢喜到现在依旧意难平,“可他不该瞒着咱们啊,事先半点口风没露,这大戏说唱就开唱,谁受得了?他安排的那些人,当着几个孩子的面,就把小鱼给劫走了,其他仨人回来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短时间内,都甭想缓过那个劲来,阿鲤也是因为这个,才难受的睡不着,不得不给她灌了晚安神汤,那眼睛都哭肿了……”
许怀义最初还觉得韩钧这事办的不错,帮他们解决了个大麻烦,回头他可要好好感谢一番,可现在越听眉头越皱巴,“那你呢?当时吓坏了吧?”
顾欢喜自嘲一笑,“岂止吓坏?简直如五雷轰顶,原以为我挺坚强的,结果,真遇上事儿,还是不堪一击,小鱼被烧成灰烬的消息传回来,我直接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焦大夫说,伤了心神……”
“什么?”许怀义听的心疼了,表情都变得狰狞,愤愤不平的骂,“韩钧太过分了,有他这么办事的吗?就算是个好心,可也不能这么祸害人啊?你和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赔的起吗?他娘的,还非得趁我不在家才干,这是防备着谁?怕我跟他动手是吧?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我回去,非得往死里揍他一顿不可。
就没这么办事的!老子在外面提着脑袋,护着齐王,他可好,在家里折腾我媳妇儿跟闺女?这口气不出,我就跟他姓!”顾欢喜听他骂完,心里倒是奇异的释然了不少,还反过来劝他,“行啦,你也甭惦记着揍他了,他为了演的真,挨了好几刀呢,现在起个身都费劲。”
“那咋能一样?别人砍的是别人砍的,我揍的是我揍的,意义不同。”
“行,行,你想揍就揍,我不拦着。”
说完,两口子一时都沉默了。
半响后,许怀义才郁郁而不甘的道,“小鱼以后,就跟咱们彻底没关系了?”
顾欢喜“嗯”了声,她现在比之前,心绪已经变得平静许多,“这样对谁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