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实在太差了。
老仆害怕柴令武半道上死了。
马车吭哧吭哧出了长安城,朝新丰而去。
要说柴绍也是一个狠人,知道李二是故意整他柴家,也给足了李二脸面。
和离办的快,柴令武去庄子也没有派人去保护,省的落下个耀武扬威的感觉。
马车出了城二十里地,忽然就听到有马蹄声响起。
“柴令武?!”
来人将马车围住,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马车。
“是我?你们是什么人?”
柴令武就算被赶出长安,可依旧还是柴府二郎君,托大一点,被人称一声公子也是可行的。
围住马车的,为首之人是一个疤脸,拔出腰刀撩开马车帘子。
“柴家二郎,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忘记欠我东兴赌坊一千二百贯大钱,你何时给我?”
疤脸在长安可是小有名声,当然是恶名。
混黑自古以来都有,任何地方都有。
这些人基本上与长安各方衙门都有密切联系,平时收个债,调戏一下大姑娘小媳妇。
里面也有不少亡命之徒,这疤脸就是其中的狠角色,暗地里不知道替赌场处理过多少脏活。
古往今来人口失踪都是一个离奇的词汇。
“我只借了六百贯,什么时候变一千贯了?”
柴令武脸色大变,哪怕面对东兴赌坊的刀疤,他也要争辩几句。
疤脸轻笑一声“六百贯是本金,还有六百贯是利息。”
咕噜!
柴令武咽了口口水,一脸的恐惧。
刀疤可不是善茬啊!以前或许他不会怂,现在他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刀疤,缓我几天,我一定给你送过去。”
钱柴令武拿不出来,此时他也硬不起来,这刀疤认识的都知道,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一身功夫也极好。
武道五品,步战少有对手。
疤脸嘿嘿一笑,锋利的大刀割开了马车帘子“你不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如今你是柴府废人,有何资格和我谈条件。”
说着,大刀推了过去,紧贴着柴令武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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