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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叫嚣的朝臣不说话了。
此话可不好应答,只要孔颖达肯定,今后儒家的礼法就要转变成法家的法。
孔颖达神色有些慌张。
房玄龄笑着看着孔颖达“孔祭酒,是我儿要遵循律法,还是整个大唐都要遵循?”
孔颖达再次傻眼了。
朝臣也傻眼了,房玄龄果然是狠人。
这是要拉上整个长安勋贵出来打擂台,试问整个长安勋贵,有谁的儿子不犯事?全部按照大唐律法来一遍,长安城勋贵就要少九成。
“这……”
孔颖达傻眼了,这话他不能说和不敢说,要是说出来,他孔家都未必撑得住。
“果然孔祭酒是针对我儿一人,孔祭酒,我房家得罪你了?”
咯吱!
孔颖达更加难堪了。
房玄龄不是权臣,但也绝不是弱者。
在大唐朝堂,说话还是有几分重量的,若是得罪,孔颖达也要头痛。
权势这东西,从来就是用来博弈的,谁要是将权势当成武器,那离死就不远了。
“孔祭酒,我儿退学吧!”
众人又一次傻眼了,这话分量可不轻了。
直接一箭双雕。
第一表明房遗爱还是国子监学生,孔颖达这个祭酒就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了。
第二就是要打脸孔颖达,你根本不配教我房玄龄的儿子,德不配位。
李二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房玄龄,这位性格温和的左仆射,一直都是他的左膀右臂,可今天这位左膀右臂撂挑子了。
直接对国子监表达了不满。
这可不是小事,国子监可是大唐最高学府,是大唐人才汇聚之地。
“孔祭酒,你在针对朕的驸马?”
在孔祭酒和房玄龄之间,李二选择了房玄龄。
这是要质问孔颖达了。
孔颖达脸色煞白,他实在没有想到,仅仅是维护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