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俊的名气越发响亮起来。不仅如此,闫家也公开声明表示,这些技法并非出自闫家之手,真正的创造者乃是房俊本人。
此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长安城为之震撼,甚至引起了天下范围内的轩然大波。
“真没料到,房驸马会如此的独特,不仅身份显赫,更是深藏不露的工匠大师呢!连那般高难度的物件儿都能绘制得栩栩如生,实在令人惊叹不已!
岂止是厉害啊!我还结识了位年迈的匠师,对房驸马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尊称其为师父哩!”
“俺也认得好几位匠师朋友,他们皆视房驸马为祖师爷一般供奉着。听闻已有不少匠人盘算着前往玄都观呢。”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神色间透着几分古怪,暗想这些人去玄都观所为何事?
有人疑惑道:“难道不该直接前往房府拜访么?”另一人笑骂道:“尔等有所不知,他们此去乃是寻觅孙神医,欲迫使他交出房驸马,好使房驸马能够代表众工匠发声。”
“这岂不是胡搅蛮缠嘛!毕竟工匠世家众多,如公输家和墨家等声名远扬。即便房驸马投身于工匠行列,最终又该归入哪一家族门下呢?”有人附和道。
“话虽如此,但说不定房驸马日后能独树一帜,自成一派,成为工匠界的一颗璀璨明星呢!”此时此刻,百姓们七嘴八舌,争论不休;而李二则悠然自得地坐在皇宫内清点钱财;反观闫立德,则愁眉苦脸,不住地唉声叹气。
“这东西若是能早千年问世,那时候诸多令人惊叹的技艺或许便能够留存于世了吧!比如诸葛神弩以及其他种种......”
阎立本看着眼前之物,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心中暗自感叹:自家这位老兄怕不是一时迷糊了。
“兄长莫急,如今它既然已经现身世间,那么我们仍有机会去慢慢梳理那些失落的技艺。而且从今往后,如何妥善保存这些技艺也将不成问题。”阎立本定了定神,劝慰道。
“立本啊,愚兄我仍有许多困惑未解之处。此次由你率队前去,务必全力以赴,务必要将其中奥妙技法悉数掌握才行。”闫立德目光中满含殷切期盼之意。
阎立本心知此行意义重大,关乎大世工匠界未来的发展,于是郑重点头应道:“兄长尽管放心便是,小弟定然会加倍努力研习。”
“此外,依我之见,他们绘图所用之笔似乎并非传统毛笔,应当是某种更为适宜作图之笔。此事你亦需查探明白。”闫立德深吸一口气后叮嘱道。
“兄长所言极是,小弟定当查明此笔究竟为何物。”阎立本深知责任重大,表示必定不负所托。
说话间,阎立本忽然话锋一转:“兄长觉得,假以时日,房俊是否有望成为名动天下之人呢?”
“天下师?嗯...如此说来倒也不无可能。现今普天之下的匠人们几乎尽皆拜入其门下,可以说是他的徒子徒孙了。”闫立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兄弟不禁相视苦笑,与房俊相比,他们之间的差距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要知道,房俊年仅十七岁便已贵为侯爵,其名望更是凌驾于众多国公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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