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用的了,还是来说说东宫的事儿吧。你和我都是太子的老师,如今太子落到这般田地,咱们确实也难辞其咎啊。”虞世南皱着眉头叹息道。
“什么叫难辞其咎?我不过就是负责教授他一些文化知识罢了,其他方面一概未曾涉及。要说有责任,那也应该是你魏征的责任才对!毕竟,你可是教导他如何为人君的人呐!”魏征瞪大了眼睛,据理力争起来。
魏征此刻简直无语到了极点,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虞世南,今儿个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行啦,先别提责任不责任的了,当务之急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应对。太子已然被幽禁,身为太子师的咱俩,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的。”魏征忧心忡忡地说道。
“还能咋办?眼下这消息早就传得满城风雨了,不信你问问在场的各位,看看谁不知道这事?老魏啊,咱就别拐弯抹角了,有啥想法你就直说呗。”虞世南直直地盯着魏征,语气坚定而又急切。
虞世南和魏征是杠上了,周围的朝臣都不说话。
这俩都是有文化的,流氓起来真不是一般人顶得住的。
魏征心里很清楚,眼下绝非相互推诿责任、争论不休之际。他眉头微皱,沉声道:“要不咱们联名上奏,请陛下去除对其的软禁限制?”
然而,话音未落,只见虞世南冷哼一声,猛地一挥衣袖,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
魏征这家伙究竟意欲何为?难道他不清楚房家目前所处的艰难境况吗?虞世南满心狐疑,边快步离开边暗自思忖着,脸上的神情愈发显得古怪起来。
“看样子事情果真如所料那般啊,真是可恶至极......”虽说虞世南向来被视为一介迂腐书生,但他并非愚笨之辈,头脑还是相当灵活的。
事实上,魏征和房家之间原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起码在房俊崭露头角之前一直相安无事。可如今却突然演变成这般不死不休的紧张局势,着实让虞世南心生疑虑。
众人皆知魏征的身世背景颇为复杂,为求自保也曾有过诸多举动。
“但愿你不要自讨苦吃,那个人可不是你能够轻易得罪得起的。”虞世南边喃喃自语,边加快脚步消失在了远方。
虞世南之所以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去且拒绝参与其中,实际上乃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因为他着实不愿将自己卷入这可能引发熊熊烈火、甚至危及自身安危的纷争之中。
遥想往昔岁月,房家或许确实并无多大能耐与影响力可言,但如今之房家已然今非昔比,即便是当今圣上亦需对其心存几分忌惮之意。
只因那房家所坐拥之巨额财富以及精湛绝伦之技艺实乃数不胜数,令人瞠目结舌。再者,又有何人能够笃定断言房俊未曾暗藏其他足以致命之杀招呢?
“诸位同仁啊,虽说太子殿下此次确有过错之处,然其终究身为一国之君,咱们……”
魏大夫话音未落,便见一人霍然起身道:“哎呀呀,魏大夫,实在抱歉得紧呐!我家中晾晒之衣物尚未收起,再不归去恐怕就要遭雨淋啦,在下先行一步喽!”
紧接着,另一人也匆忙站起身来,面露难色道:“唉哟喂,我家中炉灶之火尚在燃烧着呢,若不速速返回,怕是会酿成大祸啊,恕我失陪啦!”
随后,又有一老者颤巍巍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