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陛下,产量如何我们说了算。”卢氏一点都不担心,在她看来,这件事完全不需要担心的。若是现在就发生战争,那么房家的危机就解除了。
“娘,陛下也掌握了这些技艺,他会不会……”房遗直有些担忧地问道。
卢氏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无妨,就算陛下掌握了这些技艺,想要大规模生产也并非易事。而且,我们可以控制百炼钢的产量,让其不至于对朝廷造成太大影响。只要我们把握好分寸,就不会有问题。”
房遗直听后,心中稍安,但仍有些疑虑:“可是,如果陛下怪罪下来怎么办?”
“不会!事情没有摆在明面上,他绝对不会这样做,一旦这样做了,就相当于与房家撕破脸。”卢氏在这一点上很有自信。
她了解李二的为人,认为他不会轻易做出这种决定。
房遗直听后也松了口气,只要短时间内房家没有问题,他们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应对未来的挑战。
然而,房遗直心中明白,从长远来看,一切都取决于老二房俊。自从房俊觉醒后,他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能力,逐渐成为了房家的希望和决策者。
房遗直深知自己无法与之相比,只能将家族的未来寄托在弟弟身上。
“大郎,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想办法离开长安,前往雍奴。到了雍奴之后,房家的生意就可以全面开放了。”卢氏看着房遗直,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她知道,只有让房家的生意重新焕发生机,才能保障家族的繁荣和稳定。
“娘,您知道的,这件事断无可能。房家与皇家已经出现了隔阂,我作为房家的长子,定然不可能有机会离开的。”房遗直无奈地摇头道。
他清楚地意识到,房家和皇家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自己作为房家的代表,必然受到各方关注,想要离开长安谈何容易?
房遗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因为他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只是一个被当作人质的存在,成为了李二用来牵制房俊的一枚棋子。
“事在人为啊,现在只能寄望于你父亲能晚些归来。”
房遗直放下手中的书籍,沉重地叹了口气。
“是啊!若阿耶回来了,那我们精心策划的战略就无法施展了。”
他们深知,这种耍赖皮的战术只有他们这些年轻人才能使用,而身为左仆射的房玄龄则不适合采取这样的手段。
毕竟,作为朝廷重臣,他需要保持一定的风度和尊严。
此刻,远在蒲州的房玄龄正虚弱地躺在病榻之上,面色苍白如纸,病态尽显无遗。他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有些浑浊,原本健壮的身躯也因疾病的折磨而变得消瘦不堪。
他无力地注视着屋顶,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房心静静地坐在床边,手中捧着一碗刚刚熬煮好的药,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些许刺鼻的味道。
她轻声对房玄龄说:“阿郎,您一定要快点康复啊,整个房家都需要您来拿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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