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是我们王家需要去深思熟虑的问题了。当前,我们王家最紧迫的任务乃是迅速地完成战略部署,而非纠结于世家的共同利益。”
王家此刻已然陷入绝境,如果无法寻觅到一条生路,那么王家的前途必将布满荆棘、危机重重。
只见王翀面色阴沉如墨,忧心忡忡地说道:“阿耶,如今在商业领域,房家已经展开凌厉的反攻行动了。先前一直稳定供应给我们的醉仙酒,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止供货;与此同时,羊毛生意也惨遭中断。”
要知道,这两项生意对于王家而言至关重要,它们可是王家经济命脉中的关键环节。然而,偏偏不菲只有王家涉足这两块业务,其他五姓七望的世家有涉及,而且发展的不错。
倘若这种状况持续下去,久而久之,王家与其他世家之间的差距势必会越拉越大,甚至有可能逐渐被边缘化。
“你立刻让家族着手筹备十万石粮食,我亲自前往房府登门请罪。”如今粮食价格低廉,远不如房家经营的那些生意来得金贵,但眼下已别无他法。
“阿耶,您觉得房家真的会答应咱们的请求吗?”年轻的子嗣面露忧色地问道。
“说实话,为父心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无论如何,咱们都得放手一搏,去尝试一下才行啊。”此刻,王翀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深知王家已然步入了一条绝路,如果不能妥善处理这次危机,后果将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卢震天悠然自得地返回了卢家。只见他脸上洋溢着轻松愉悦的笑容,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令人心满意足的胜利。
“阿郎,长安城如今已是风起云涌,局势变幻莫测,咱们是否应当启程返回范阳呢?”身旁的心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哈哈,没错,确实是起风了,而且这阵风可不小啊!此次王家怕是要大放血喽。”卢震天心情大好,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众所周知,五姓七望之间表面上同气连枝、一团和气,然而私下里却也是明争暗斗不断。毕竟在这风云变幻的世道之中,若不奋力相争,便只能落得个衰败消亡的下场。
所以对于这些世家大族而言,争斗乃是生存之道,由不得他们有丝毫懈怠。“阿郎,依属下之见,此番王家极有可能会选择站到李泰那一边。”心腹继续分析着当前的形势。
卢震天点了点头“王家没有的选了,不过此时绝不是介入储君之争的好时候,可惜王家走错了路,此时不得不提前做出选择。”
“阿郎,如今这局势,咱们卢氏又当如何自处呢?”
卢震天双手负于身后,凝望着远方,目光深邃而悠远,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依我看,咱们当下便速速折返范阳。那房二如今身在雍奴,着实令我寝食难安呐。”
身旁之人听闻此言,面露忧色,赶忙问道:“阿郎,那大娘子那边可如何是好?”
卢震天略一沉吟,随即答道:“且先让月儿也停下来,与我一同返回范阳再说。”
说罢,他的嘴角再度微微翘起,显露出胸有成竹的模样,想来心中已然有了周全的盘算。
相较于王氏一族此刻的焦头烂额、如临大敌,他们卢氏则显得淡定自若得多了。毕竟,他们可不比王氏那般惧怕会遭到房家的忌恨报复。
“阿郎所言极是,那房二身处雍奴,对咱们卢氏的生意倒是颇有助益。只是……您还需告诫族中那些个鲁莽的后生晚辈们,万万不可去招惹那房二公子。想当年,王家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啊!如今的房家经此一劫,可谓是元气大伤,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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