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之前生病时的那种虚弱之色。仿佛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已然恢复如初。
长孙无忌作为一个久经官场的老手,对于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应对自如。他深知此时此地应该保持低调和谦逊,于是便微笑着回应道:“房兄过奖了,小弟不过是侥幸而已。”
然而,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实际上他内心早已如明镜一般,清楚地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够说些什么、不能够说些什么。
房玄龄轻笑一声,接着说道:“长孙兄莫要谦虚,以你的智谋和手段,能够顺利脱身本就是意料之中之事。只是不知长孙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长孙无忌,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言语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长孙无忌心中暗自思忖片刻后,回答道:“多谢房兄关心,至于下一步的计划嘛,目前尚未确定。不过无论如何,此次能够平安无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流露出一丝感慨之情。
房玄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长孙无忌此刻的心情。然后又继续问道:“那么长孙兄觉得这次事件背后是否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呢?毕竟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而且影响颇大。”
长孙无忌略微沉思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说道:“关于此事,小弟也曾有所怀疑。但目前尚无确凿证据证明其中存在阴谋。
或许只是一场偶然的风波罢了。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暗中操纵的可能。总之,一切还有待进一步调查和观察。”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起来,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房玄龄也没有遮遮掩掩很是干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辅机,你此次南下,正好小儿也在南方赈灾,还是副总管,你现在是正总管,到时候你不会给我儿子穿小鞋的吧!”
长孙无忌听到房玄龄的话后,嘴角忍不住地抽搐起来。要知道,他和房家之间的关系向来就不太融洽,可以说是矛盾重重。
但即便如此,他怎么说也是堂堂一朝的仆射啊!这点容人之量,他长孙无忌还是具备的。于是,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故作镇定地说道:“行了,房桥,您的心思我还能不清楚吗?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房玄龄可不是那种会轻易为了自己儿子而向他人低头认错之人。此时此刻,他既然能够主动找上门来,那就肯定不会只是单纯为了自家孩子那点小事。
想必,定是有着其他更为重要的缘由,又或者是背后隐藏着某种精心策划的计谋。对于这位相识多年的老对手,长孙无忌自认还是颇为了解的。
只见房玄龄微微一笑,缓缓伸出手朝着前方一指,同时开口说道:“辅机此次奉命南下,想必陛下并未赐予足够的赈灾银两吧。正巧我房家近日略有盈利,虽说数目不算太多,满打满算也不过五万贯而已。但多少也能解一下燃眉之急,所以这钱便交由你来支配,用于此次南下赈灾之用。”
说着,长孙无忌顺着房玄龄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见在那宽阔的官道之上,正整齐排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