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知道她脾气不好，平时的确得罪了不少人，但这次……”他顿了顿，咬紧牙关，像是鼓足了勇气才继续说下去，“这次，是我搞出来的。”
李向东的眉头微微一皱，虽然心中早有预感，但听贾东旭亲口承认，还是让他感到一丝惊讶。他没有说话，只是示意贾东旭继续往下说。
贾东旭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抖：“那天的事，其实是我和隔壁王家闹起来的。我知道王大婶一直看我们家不顺眼，平时总说我妈的坏话。我心里也有火，觉得她不尊重我妈，所以那天我喝了点酒，故意跑到她家门口骂了几句。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她当时就在家里，听见了，就出来跟我对骂。我……我一时冲动，就把她家门口的盆栽给踢翻了。”
说到这里，贾东旭低下了头，眼神中充满了悔意，但也带着一丝不甘。他的声音变得更低：“后来，王大婶找我妈理论，我妈一听就炸了，觉得别人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于是也跟着大闹起来。我……我没敢说实话，我妈一直以为是王大婶先挑的事儿。”
李向东心里猛然一沉，原来这件事的根源在贾东旭身上。贾东旭旭闯了祸，却把责任推给了自己的母亲，还让院里的人都认为是贾张氏无理取闹。这样一来，不仅院里的矛盾进一步激化，甚至还让贾东旭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泥潭。
李向东端着茶杯的手稍稍一紧，茶水的热气扑面而来。他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沉思片刻，才缓缓说道：“你知道你妈为什么对别人这么防备吗？”
贾东旭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李向东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平和但不失严厉：“你妈的脾气是不好，但她对你有一种过度的保护。她以为你是她唯一的依靠，所以只要有人对你稍有不满，她就会立刻跳出来替你挡枪。你自己想想，这么多年了，你妈到底替你承担了多少次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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