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的余地。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李向东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带着一丝嘲讽，“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这么做，是想让我背锅？”

    “你不懂，”易中海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现在所做的，是唯一的选择。”

    李向东几乎听不下去。他原本以为自己与易中海之间的关系，能够维系下去，但现在看来，他曾经的信任，已经变得如此脆弱。眼前的易中海，根本不在乎他是否会陷入困境，甚至把李向东当成了自己计划中的一个小小环节。

    他紧紧握住电话，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易中海的话语仿佛是从一个陌生的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而他曾经亲密无间的朋友，如今已经变得不可理喻。李向东突然意识到，自己一向认为的“关系”不过是建立在虚伪之上的一张薄纸，轻轻一戳便会破碎。

    李向东的内心开始翻江倒海，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自己被置于这样的局面，似乎没有任何出路。此刻的他，脑海里回荡着易中海那冷静的声音，心中的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难以自持。

    李向东坐在破旧的木桌旁，窗外是渐渐暗淡的天色，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院子里的老槐树影子被晚风拉得长长的。桌上堆着一些凌乱的信件和文件，他的视线在这些文件上游移，却始终没有真正去看它们。他的思绪已经飞到很远的地方，回荡着他与何雨柱之间最近发生的种种。那天晚上，他们两人的对话仍旧在他脑海里清晰可见，何雨柱的无助和疲惫，像一块重重的石块，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曾以为自己能对何雨柱始终如一地保持耐心和支持，可是最近的事情让他感到动摇。何雨柱就像一个迷失的孩子，总是在不断犯错，却又在他面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李向东知道，他并非没有怜悯心，然而，连日来的忍耐与包容，逐渐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