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他们两人一起在一个小酒馆里喝酒,秦淮如笑着拍着他的肩膀,“你怎么这么死板?什么事都要想得那么清楚,做人就得活得轻松一点。像我,随便点,随便做,活得痛快。”他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不以为然的轻松,仿佛全世界都在他掌握之中,而他只是恍若未觉地享受着一切。
李向东当时并没有答话,只是低头喝酒。那时,他并没有觉得秦淮如的做法是多么不可理喻,只是心里默默地有些不解,为什么秦淮如能够如此洒脱,而自己却始终在父亲的阴影下挣扎。每一次和秦淮如在一起,他都会不自觉地觉得自己像是在与一只自由飞翔的鸟为伴,而他却被困在铁笼里,始终无法飞翔。
贾张氏看着李向东的表情变化,似乎察觉到了他心底的某种动摇。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温柔而深邃地看向他,“你刚才提到的秦淮如,是不是有一些事情让你困扰?”
李向东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他是个无赖,随心所欲,做什么事都不按常理出牌。”他说到这儿,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他总是让人觉得,他的生活简单而轻松,不像我,总是要在一根棍子下活着,做任何事都得小心翼翼。”
贾张氏轻轻叹了口气,“每个人都在不同的环境中成长,秦淮如能够活得随意,或许是因为他并没有背负过多的责任。而你,李向东,你背负的是一份沉重的期望,来自父亲,也来自你自己。”
李向东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曾无数次握紧棍子的手,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沉重。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像是被父亲的一把锁牢牢禁锢住,而那根棍子,成了这把锁的象征。每当他想要做些不符合父亲期望的事时,那棍子就像一道无形的鞭子,随时会抽打在他的背上。
然而,秦淮如的无赖态度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