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红酒，似乎在享受那份宁静。

    “你最近怎么样？”贾东旭终于开口，语气悠闲。

    李向东深吸了一口气，沉默片刻后，说道：“我听说你最近在策划一个关于书法的项目，似乎还涉及到许大茂的公司，想和我合作。是这样吗？”

    贾东旭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目光看向李向东：“你听说得不假，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这一切不过是顺应市场发展而已。向东，你知道，艺术与商业是可以兼容的，市场上有那么多潜力等待开发，为什么不利用这个机会，让你的作品能够被更多人看到呢？”

    李向东的心中暗暗一沉，贾东旭这番话似乎太过冠冕堂皇，但他隐约察觉到，贾东旭的眼神中有一股不易察觉的精明。他心里更是清楚，贾东旭的“商业合作”背后，恐怕有着更加深远的打算。

    “但是，东旭，艺术能不能仅仅为了市场而存在？”李向东突然开口，语气变得严肃，“你是否考虑过，这样的合作可能会影响书法的纯粹性？”

    贾东旭的笑容依旧，似乎并未被李向东的提问所动摇，他轻描淡写地说：“纯粹性？向东，艺术本就与市场息息相关。你看那些历史上的书法大师，他们的字是否因市场的需求而有所改变？艺术从未与商业割裂，它只是以不同的方式存在而已。”

    李向东坐在餐桌上，贾东旭那句轻描淡写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他本能地感到一股不安，心中那种沉甸甸的预感愈发强烈。贾东旭话中的每一句都没有直接的威胁，但李向东知道，背后的意图正悄然成形。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暗藏玄机。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让贾东旭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波动，他不能让对方看到任何自己不安的迹象。李向东从杯子里倒了些水，端起来轻轻喝了一口，水的清凉让他稍微放松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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