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疼昏过去的狗蛋,又再一次被疼醒。
这是真?针扎。
其他人在旁边看了,都替狗蛋疼得慌。
给他咬点东西,别咬了舌头。
刘红军终于发现,开口对按着狗蛋的二牛子吩咐道。
好在刘红军的动作比较快,没有专门放慢速度,很快就把五道口子缝合完成。
又拿出青霉素,给他打了一针。
“我再给他抓几副汤药,预防破伤风的,回去给他喝,一次一剂,一天三剂。另外,给他补一补,血流的有点多。”刘红军转身又给狗蛋抓了几副玉真散。
“谢谢你,谢谢你红军兄弟!”狗蛋的爹连连感谢道。
“没事!不用谢,下次别再踹我的门就行!”刘红军淡淡笑着说道。
“不能,不能!这瘪犊子再敢踹你门,你就削他,使劲削他!
对了,那个多少钱?”
“你给五块钱吧!主要是这酒精和棉花用的有点多。”刘红军笑着说道。
“不多,不多!”狗蛋的爹赶紧掏钱。
酒精和棉花用的多,大家都看到了,好家伙,光是酒精用了能有二斤,棉花地上那一大堆。
看的他们都心疼。
可是,刘红军说的有道理,这要是不把伤口清理干净,回头再得破伤风,或者感染个啥病菌。
不,还是全村吃席的命?
在狗蛋的爹千恩万谢中,二牛子抬着狗蛋离开。
钱胜利并没有跟着一块离开。
“胜利大哥,我们这正喝酒呢,一块再喝点?”刘红军邀请道。
“不喝了,我在家刚喝过。
你明天进山打那只熊瞎子?”
“嗯呐!不过,也不好说,被狗蛋他们这一闹腾,熊瞎子不一定还在老鹰崖。”
“用不用我和你一块去?”钱胜利顺口问了一句。
问完就有些后悔,自己跟着去,这不是有上赶着和刘红军分钱的嫌疑?
上次进山打熊罴,他连插手都没插上手,等他到了,人家已经把熊罴给捅死了,自己擎等着分钱。
这次,闹不好还是和上次一样。
“你要是有时间,那就一块去呗!还是老规矩!”刘红军到是没有想那么多。
一直熊胆,这个季节大多数都是草丹,也不值钱。
而且,钱胜利是个不错的合伙人,和他进山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