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大骂道:“今天是你爹出殡下葬的日子,难道要我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武吗?”
关情冷哼一声说道:“要说忌讳,今天一整天都是。
可为什么得知二叔一家逃走了,执法堂这边才装模作样大张旗鼓的去拿人?
这是做给谁看?”
看到那老头又想拍桌子,关情冷笑着说道:“村爷爷,你只不过是族中账房。
算不上执法堂的人,也不是家族公司的领导。
怎么一直在帮着执法堂解释?
就因为我二叔跟你走得近?
还是觉得,我爹去了,你就可以依仗执法堂,掌控整个家族公司的经济大权?”
老头脸色顿时涨红,神色慌张,指着关情怒骂道:“一派胡言!
我关村为关家兢兢业业一辈子,从未有过私心,岂是你这种黄毛丫头能构陷的!
你再敢胡说八道,就别怪我倚老卖老,对你不客气!”
关兴抽了一口旱烟,沉声说道:“好了,不要吵了!
九丫头,执法堂怎么做事,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我们怎么做都有我们的理由,也不需要向你来解释。
想要代替你爹在家族中有跟我们叫板的资格,先做出点成绩来再说吧!
事就这么定了,你们愿不愿意,都要照做。
现在你们兄妹俩听没明白没有?”
关情站起身来,想说话。
关柒一把按住了她的胳膊,摇摇头说道:“别冲动!”
关情一甩手,冷笑着说道:“七哥,你还忍呢?
知道姑爷说你什么吗?
沉稳有余,锐气不足!
到现在你还没明白,他们跟关镇都是一伙的!
咱们爹就是被这帮人给合伙害死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次关兴也怒了,烟袋锅子重重敲在桌子上,站起来怒视着关情。
啪!
关情掏出了一张照片拍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