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在这个地方,没有同胞!
外面那些把你骗进来的,有一半都是你同胞!”
陈心安想起了酒吧里的那位女子,没有吭声。
东山哥面无表情的说道:“鼎新厂登记员工三百零八人。
实际员工三千一百多人。
华夏的同胞占了六成。
剩下的都是各国来旅游了,被骗过来,卖身在这里的!
看在你所谓的同胞的份上,奉劝你一句。
既然来到这里,就别想着能轻轻松松活着出去了。
老老实实干活,干到你挣够了赎身的钱,就能活着出去了。”
陈心安好奇问道:“多少钱可以赎身?”
东山哥淡淡说道:“十万!”
陈心安心想这也不多啊,在这里咬咬牙埋头苦干几年,想赎身不难吧?
按照华夏一些黑作坊来说,再黑也是会发工资的啊。
似乎看出了陈心安的想法,东山哥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么算吧,你在这里一天干的活,这算起来,最多不超过十块钱!”
陈心安一听就傻眼了!
见过黑的,没见过特么这么黑的!
干一天活不超过十块钱,赎身价格十万。
也就是说,每个人要在这里干满二十七年,才能为自己赎身。
看看马秋白和曾海身上的伤,看看眼前这些精神憔悴的室友。
别说二十七年了,能坚持十年就已经成神了!
东山哥淡淡说道:“我在这里一年,见过最长工龄的,是三年半,不到四年。
我是第十批进厂的。
第一批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
到了我上一批,是百分之六十。
鼎新厂在印加开了六年,到底死了多少人,恐怕连老板自己都数不清了!
白天你去车间的时候,能看到西墙外面的两座大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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