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哥,你闺女就在印加,就在坎巴罕,就在跟你不到五十里的地方!”
“东山哥,嫂子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能想到,她临走也是挂念着你的,正如你挂念着她一样!”
“东山哥,我其实比你年轻,只是带着一张面皮而已。叫你一声哥,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陈心安抱着郭东山已经冰凉的尸体,眼泪汩汩而下。
翰尔斯低声说道:“陈先生……”
“滚!”陈心安一声厉喝,睁开双眼,双目更红。
他用手轻轻合上郭东山的双眼,将他的尸体放平,躺在了地上。
然后从地上抄起一把步枪,大步向人群走去。
“新哥!”马秋白追了过来。
陈心安阴沉着脸问道:“人呢?”
马秋白伸手一指:“都进车间了,我看他们是害怕你找他们算账,想躲起来!”
陈心安沉声说道:“停下!就在这里等着!”
马秋白只好停下,四周人群也主动为陈心安让出了一条路。
“新哥,不管干什么,让我帮你嘛!”马秋白有些不甘的说道。
陈心安一声不吭,右手提着枪大步离去!
车间里,一群保安或坐或站,有些六神无主。
“啪!”一名保安拍了一巴掌旁边的机器,大声说道:“队长,我们用不着害怕啊!
说到底,还是咱们的枪多!
直接跟他们干!
跟那些绿装里应外合,还斗不过这些低贱的黑工?”
旁边的人纷纷附和。
“再这样下去,咱们死路一条啊!这些乌合之众,怎么可能打的过外面那些绿装?”
“我们可以找机会干掉领头的那几个,剩下的人就不足为惧了。
这样我们还可以把这些人的尸体,交给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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