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盘膝而坐,双手托腮。
看似不懂的样子,其实还真不懂。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爸正在和宋有容,发生激烈的争吵。”
米仓儿抬头看了眼夕阳西下的窗外,说:“宋有容百分百的拒绝当栏长,却不离开工作小组。我,才是我爸需要的那个栏长。”
“大狗贼真在和宋有容,激烈的争吵吗?就算是争吵,从四点多争吵到现在,也该结束了吧?这都五点半了。”
听听歪着下巴,琢磨着是不是给崔向东打个电话,询问他是不是在和宋有容很激烈的,争吵着什么。
没有。
崔向东别说是和宋有容激烈的争吵了,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他只是坐倚在休息室的门后,俩眼珠子呆呆的看着窗外。
满脸的生无可恋!
心里却在想:“我撒泡尿,真能淹死自己吗?”
“好了,别这样。我会对你负责的。”
宋有容声音沙哑的说了句,慢慢地站起来。
拿起白色西裤,开门,脚步蹒跚的走出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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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东两世为人的奇耻大辱!
求为爱发电。
谢啦!
“我能见我爸吗?”
米仓儿看着听听,轻声问。
听听随口回:“你爱去见你爸,去相关的看守单位。还有必要,跑来问我?”
“我要见的,是崔向东先生。”
米仓儿淡淡地说。
听听——
抬头打量着米仓儿,也淡淡地问:“米仓儿,咱就不能要点脸吗?”
“沈沛真是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
米仓儿很冷静地样子:“崔向东先生,是她改嫁后的男人!无论是从伦理角度,还是从法律角度来说。崔向东先生,都是我的继父。我喊他一个爸,哪儿不对了?这又和我要不要脸,有什么关系?”
听听——
虽说娇憨可爱,论打架能碾压八十只小耗子,领导派头现在也学了个惟妙惟肖。
可要是论玩心机、动嘴皮子,八十个听听都不一定,是米仓儿的对手。
这不。
米仓儿一番话,就把听听说的无言以对了。
“韦听,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我爸是多么的讨厌我。甚至我自己,都讨厌我为什么,是沈沛真的女儿。”
米仓儿说到这儿时,眼眸深处有痛苦之色,一闪即逝。
听听看着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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