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园嫂子,你信不信,我哥肯定找大伯算账去了。”
“玲儿,跟上你哥,他真要跟大伯打起来,大伯有两个儿子呢,他打不过。”
秦玲觉得也是,三下两下收拾掉锅灶上碗筷,从院里跑了出去。
驴子哇呜哇呜叫。
“哎呀,哥说给驴子撕一捆草。”
秦玲跑村里公用大场上撕谷草去了。
秦川到四爷家门口,喊了一声。
大蛋跑出来。
“川哥,还给我糖吃吗?”
“给你一捆韭菜吃,拿你家屋里去。”
院子里没架子车,四爷他们没回来。
大蛋接过韭菜,抽一根在嘴里嚼,也不嫌挖心。
“大蛋,你跟爷说,我明天一早借架子车用,晚上给我拉过去。”
“知道了川哥。”
秦川转身去大伯家。
铁栅栏大门上挂着锁,他们也没回来。
隔壁麦草垛靠着院子围墙,一个助跑,连拽带爬到麦草垛上,跳进院子里。
一脚踢开厨房门,灶台上放着二姑拿来的白面锅盔饼,案板仓底下拽出来半袋大米。
秦川听见外面开锁子拉铁栅栏门声音,大伯他们回来了。
秦川一揭门帘从屋里出来,吓得大伯母妈呀一声从门台上跳下去。
“川,你…你跳进我家屋里偷东西?”
“伯母,我二姑给我家的大米锅盔,你们凭什么抢走?”
妇人看秦川手里东西,愣了三秒。
“哟!这个呀,我说不让你大伯拿来,你大伯偏要拿来。”
大伯母一辈子窝窝囊囊,被家里男人压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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