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是串联到大坪村搞运动的几个小将,当时没人敢招惹他们,他们想把谁揪出来就把谁揪出来。
秦建民吆喝不起来大坪村人打人,就把外村的小将领进来了。
村里人不敢言声,站在台子底下一边喊口号一边围观。
小将喊底下人上去,站他们几个人一边。
没人上去。
就因为村里张家人李家人没上去跟小将打人。
在这一世,秦川让他们有钱赚,有更好的日子过。
冲上台去,用怀孕身子护住母亲的是春婶。
那一幕情景,让台子底下多少人侧目流泪。
那一幕情景,这会趴在山顶上,头上顶着一棵碱蓬,身子淹在蒿子下的秦川想的越加深刻。
这两天,秦川脑子里烧着一把火。
秦建民要放一把明火。
秦川有强烈的感觉,秦建民的这把火针对的是园园,针对的是春婶。
针对的是这两个妇人周围的其她妇人。
秦川相信自己这个强烈的感觉不会错。
这把火不是晚上烧起来,是白天,是家里男人都不在的时间。
一道白色身影从山脚下屋里出来,站在院子中间干草垛旁边。
跟往常不一样,秦建民不是灰暗身影,是穿着白衬衣。
那些年,他坐在台子上搞运动,穿着这身白衬衣高高在上。
山脚下秦建民家院里的情景,趴在山顶的一双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秦建民在草垛跟前站了四五分钟,似乎也在回想过去日子里他的辉煌。
他走到大门口。
哐哐钉木板的声音,山顶上听得清清楚楚。
进出院子的破缝钉严实,进来的人不会轻易跑出去。
这处院子离张春家走五分钟,离自己家走十五分钟。
秦川心里一点一点揣摩,秦建民能用什么办法,将留在家的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