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
“园,你昨晚把我们吓死了,你心上不要吃力,他们会安排好你大伯的后事。”
周园园很轻松的一抹语气:“二姐,川子刚才给春叔安顿清楚了,咱都不要担心。”
周琴琴问出一个关键意思:“你的意思,他当侄儿的,你当儿媳妇的,是不是要戴孝帽跪过去?”
周园园一口拒绝:“二姐,这不可能,事情已经到了最好的结果,谁还敢说让他戴孝帽穿孝衣?他跟大伯断了关系的,千万不能跟他说戴孝这个意思。”
张春家屋里,秦建生同样问出这个意思。
“春表哥,你的意思劝小川戴孝?”
张春毫不犹豫一口拒绝:“建生,别想这个了,川子能吐口让咱正常安排事情,已经谢天谢地,你还想着让他戴孝帽跪在这儿?他能上一炷香磕三个头就不错了。”
秦建生心底里一抹遗憾,嘴上嘀咕:“那咋整,他说事情该咋办就咋办嘛。”
张春赶紧说明白:“他说该咋办就咋办,但咱千万别提说让他戴孝,他直呼长辈名字,已经表明不认这个长辈,你还看不出来?”
秦建生长吐一口气,心里很复杂。
嘴上悠悠说:“我以为他真天不怕地不怕,昨晚他是怕了。”
张春很不理解昨晚的情况,是秦卫军一早说的。
“他怕园园出事,他对园园的感情真让人难理解。
不管怎么样,这事儿能做圆通了,昨晚把我吃力死了,你是不知道他怎么折腾周家人。”
秦建生辩解一句:“再怎么折腾,周家人是坐牢,又不是死了!跟咱这不一样。”
“好了建生,咱赶紧安排起来,这事儿再不要麻烦川子,什么都不要跟他提说。”
秦建生出去叫几波人,分工安排。
两辆拖拉机开去一趟镇上,纸货铺子里各样东西尽快拉回来。
供销社各样灶上用物尽快拉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