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瓶酒都要见底了。
秦川心疼,要给十年后,这六瓶就是三千块。
除了自己眼前还算清晰,脑袋感觉还算清晰,其他人都翻掉了。
房门轻轻敲了三下,眼睛迷瞪的李学义嘀咕:“文姑娘又…又回来了,秦支书快…快去……”
秦支书不在眼前,半个小时前,他转身出去不见了人影。
躺隔壁他房间睡深沟里去了。
迪生龙年龄长身子壮,看样子还能挺一会儿。
张春躺在炕上扯呼噜,怎么推都推不醒。
秦川站起身过去开门,他觉得敲门人不是文巧。
门拉开,屋里灯光照在外面人脸上,秦川差点惊呼来人的名字,赶紧咽了回去。
随便编了个名字叫一声:“九叶表弟你啥事儿?”
“那啥…你出来说!”张林应和一句,怕屋里其他人看见他脸庞,眉眼放低。
李学义问了一声:“小川,谁…谁…来了,叫进来…喝…喝……”
“义哥,张家我表弟,过来看我春叔好着没,我跟他说一声。”
秦川在屋子外面说的话,李学义压根儿就没听见,他趴在了桌子上迷糊。
迪生龙嘴里骂:“不能喝酒别喝这么多,非要灌醉小川。”
他顾不得外面谁跟小川说话,连拉带扯将李学义拽到炕上,自己脱了鞋子也躺下。
朝外面喊了一句:“小川,我们睡了,你也回去吧。”
“知道了老迪,我就不进屋了,直接回了。”
跟屋里人说完话,秦川笑着对张林说:“今晚下大雪,明天出不了车,我们喝酒玩呢。”
张林呼哧喘气,暖帽下面哈出来一股白烟,说话语气紧张:“秦老板,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你出来我给你!”
秦川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