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
我敢保证我秦川以后看都不看你一眼,我保证三叔也跟你断绝关系。
从今儿开始,你过你的日子,我干我的事业,我当你不存在,你当我也不存在。
你敢给我老婆我儿女,给我春叔春婶扎刺找事,你信不信你跟你爸一个下场,过不了多久,你老婆你女儿不认你!
你要不信,你要跟我扭,咱走着瞧!”
这些意思,秦川恶狠狠喊出来。”
三岁的小芽害怕了,搂紧三叔脖子脸埋下去。
门口的李学义瞪迪师傅,一碗酒,秦卫军要不喝,才跟小川断了亲缘关系。
自家本族兄弟,小川也能搞出来这一手。
“秦卫军?”秦川呵一句,“你喝还是不喝?要喝就一口喝干,要喝就把碗摔了!”
李学义张张嘴,他怎么觉得小川是逼着大哥非喝不可。
秦建文心里往下沉。
他看出来小川搞这个仪式,是给大哥压迫感,他怀里抱着卫军的女儿说这些话。
小毛媳妇抹眼泪,靠着炕沿边一句话不敢说。
秦支书心里万般担心,冷怂卫军要看不来形势,肯定又说他自己的日子他自己过,谁也不靠。
卫军你要不喝这碗酒,你以后别叫我三叔,我没你这个冷怂侄儿。
这个意思马上要从秦建文嘴里说出来。
长辈的话到嘴边了,眼睛看着卫军往前走了一步,双手端起桌子上碗,颤颤巍巍,要么他一口喝掉,要么他把一碗酒摔了。
紧张的是站在门口的两个开车师傅,没看见院子里情景,但屋子里人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一声摔碗的声音马上要听见。
听见秦卫军张开嘴说话:“三弟,我喝。”
门口的李学义长吐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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