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小川,雪天封路,这批棉衣已经挤压在你的库房里,你得想办法往外运,我打听清楚了,从铜城的北区五个地州市的货车可以走货,要你和李艳精细安排,这一点我相信你也想到了。”
周书记能想到的渠道,李艳一下子没想到,秦川有些想不通。
可能是男人和女人的思维不一样。
“援朝叔,我就怕老江那边瞒报数量,他多生产出来一百件一千件,不给你报,你怎么能知道?”
秦川跟周书记主要谈这件事。
“小川,我认为这不是问题,用咱景宁棉布生产这款棉衣,我给他多少棉布,拉去了多少棉花,能产多少成衣,我和李艳这边算的很清楚,可他要用别的布料生产这种棉衣你能怎么着?”
秦川双手搭在火炉上,微微蹙眉,嘴上解释道:“援朝叔,怎么可能十全十美,越能赚钱的产业越容易被人盯着,市场越来越开放,肯定有更多窜行事的人进来,但我们景宁棉纺厂本着一个点,我们的棉布和我们用的棉花一定要最优最好。”
那种款式那种做工,肯定有别的厂家跟风生产,这是阻挡不了的趋势。
秦川还要着重说一个点儿。
“景宁棉布的生产工艺有独特配方,用的染色碱是咱这里的碱蓬烧的碱灰,这道工序一般地方学不来,援朝叔,你手里的碱蓬灰快用完了吧?”
秦川笑嘻嘻问这个意思。
“一周前就用完了,搞不来原料,我用了一把工业碱料先代替,我拿去给矿冶院的研究员做了检验,成分一样,染出来的布料跟原来一样,没什么差别。”
周援朝没注意到,秦川脸上已经冷沉。
秦川担心什么发生了什么。
人家是长辈,是书记,秦川口气尽可能不那么冲:“援朝叔我说过,没有碱蓬碱,景宁棉布宁可停工不染色,从啥时候开始出的?”
周援朝脸上也有了一抹不愉快。
低着头看炉子盖说话:“从12月12号到现在都用工业碱料,七天的产量。”
“七天的产量,能拉两车,四万斤。”秦川嘴里嘀咕。
秦川默了十秒钟,想听到周书记解释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