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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书记先问老周,棉纺厂是一个体会户说了算吗?他说怎么生产棉布就怎么生产?他说生产多少就生产多少?他说委托谁生产就让谁生产?他说烧掉两车棉布就烧掉两车棉布?
谁给他的权利?
他不就是衣帽厂一年期间经营权的承包人吗?难道不是衣帽厂生产什么衣服,他负责买什么衣服,怎么手伸过来,要烧掉两车棉布?
那些棉布要做多少衣服,能穿在多少人身上。
只有资本家的那种丑恶嘴脸,才能做出一把火烧了两车棉布的行为。
这个意思骂出来,周援朝头低了下去。
景宁县上千人的棉纺厂,让一个个体暴发户左右,说出去丢不丢人。
在周援朝心里,这段时间,那两车棉布被一把火烧掉,他丢人丢大了。
铜城老江先嘲笑他,让周援朝受不了。
铜城老江找过党书记,他说他想跟老周合作,生产一模一样的景宁棉布,可老周说这事要跟秦老板沟通,要他在委托协议上签字。
老江转过脸就把这事反映给了县委党书记。
景宁棉纺厂的话语权让个体户老板说了算?
查周援朝跟个体户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查,党书记瞪眼睛拍桌子,骂周援朝无组织无原则,骂周援朝把景宁棉纺厂当他家开的了。
从生产棉布到缝制裤子到销售,都成了一个姓秦的个体户老板说了算,这要发展下去还了得。
党书记骂周援朝的时候,他满脑子里是两卡车棉布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
小川女婿那眼神那口气,好像棉纺厂就是他说了算。
党书记又骂他:“我还听说,他挡着不让杨副厂长上任,就因为他表妹跟班上的女同学打架?你要采纳他的意见?”
周援朝马上明白,是杨副厂长在党书记跟前告状。
“老周,你知不知道,他拿钱砸给学校,逼杨厂长的姑娘念不成书了,他这是什么行为?”
周援朝立马明白,城关中学校长受到记过处分是什么原因。
党书记给教育局施压,教育局就处分了城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