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要小崽。”
“正月初二或者初三我抽时间送娃回去,定西那边我还有事儿给大姐安排。”
“初二去定西?小川,我怕定西那边下雪下的更大。”
“大路上只要跑车,跑慢些应该可以,义哥给车子换了防滑轮胎。”秦川笑着说。
周琴琴嘴角一个微笑,啥事儿小妹夫都能安排的井井有条。
周琴琴往写字桌上看了一眼,几幅对联,红纸黑字闪着亮色。
嘴里念:一年好运随春到,四季彩云滚滚来;
又念一句:春临大地百花艳,节至人间万象新。
周琴琴笑嘻嘻夸一句:“川,你这字写的真好,你经常练毛笔字?”
“嘿嘿,偶尔练练。”
前世的爱好,从四十岁练到六十岁,让心情有另一个境界。
院子里自行车声音响,从玻璃窗户上看出去,是一个三十多岁青年人。
秦川眼前一亮,这人好面熟。
有这个感觉,定是前世打过交道的人,猛一下想不起来是哪位。
“秦总在吗?”对方喊了一声。
周琴琴抱起小崽出了办公室,看了一眼呲着白森森牙齿给她笑的青年,头一低进了隔壁小妹房间,她人进来了,眼睛还在窗户上看来人。
周园园问:“二姐你看谁呢?”
“不认识,找小川的,他们为什么叫秦总?”周园园不太理解,没听过这么叫人的。
“小川是咱这一圈人的头儿,可他不是公家人,大家就叫他秦总,听艳姐说,这个称呼是对私人老板的尊称。”
这年头叫谁一声老板,有时候并不是尊称,是个体暴发户的嘴脸。
“哦…”周琴琴似懂非懂。
她眼睛余光看见那人被小川迎进了综合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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