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再试试这个小的能不能嘬出来。”
周园园很不高兴,男人果然嫌弃一个大一个小。
男人大脑袋低下去又嘬几下,又一脸惊讶:“哦?还真能嘬出来,甜丝丝的,还真是麻烦!大宝二宝不许吃。”
周园园赶紧翻身起来穿衣服,本来是大宝二宝缠过来一边一个,又加一个大脑袋蹭了一会。
秦川一本正经:“我就试试是不是真能嘬出来。”
“讨厌,就不怕妈进来!”
赵秀梅没进来,站在外面问话:“川,你和园园吃煮鸡蛋还是吃荷包蛋?”
赵秀梅每天早上问这么一句,问的周园园厌烦了的口气:“妈,给咱三个一人煮一个鸡蛋,给三个娃蒸鸡蛋羹,少放盐,昨天早上蒸的太咸了,三宝眼睛里全是眼屎。”
秦川听见赵秀梅转身回房间的声音,似乎是被小女儿说的有些不高兴。
“媳妇儿,以后不许这样抱怨,咱妈一天到晚够辛苦了,还要你抱怨,咱妈一伤心不待了回家了,咱俩看娃能看过来?”
周园园斜眼:“啊呀,我亲妈还不让我说两句?我就说少放盐,不然又跟昨天一样咸。”
小媳妇给自己洗漱,再给三个娃洗漱,转过来转过去忙个不停。
喂驴喂奶牛喂小豆,再喂三个孩子吃鸡蛋羹。
秦川站在门台上,面朝东面,等一缕太阳光照在脸上。
周园园很纳闷,实在忍不住问一句:“川,每天早上你这个样子,是什么重要仪式?”
“迎接新生的每一天。”
秦川满脑子里有另一世人生经历。
另一世里这个点他在监狱。
那股恨意波涛汹涌,用这缕阳光慢慢消散。
看周园园神情懵乎乎不理解,秦川嘴上一笑,拽过来亲一口她额头,小声嘀咕:“媳妇,有你有平平安安,有三宝,你们才是我的全部。”
大门落了拴,外面人进不来,是春婶叫门的声音:“川子,给婶开门!”
文春端着一盆包子,脸上笑嘻嘻:“川,园园,婶今早蒸的酸菜肉馅包子,给你们吃一顿,尝尝香不香?”
赵秀梅从屋里出来,笑着问:“娃婶,你也要给他们两家代劳去?”
“那肯定要去,我是来问你去不去,去的话咱俩一块走?”
赵秀梅问周园园:“给他们两家代劳,你去还是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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