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三叔你亲表姨,你不去看看?”
“你春叔早上打来电话说了,川子,咱俩一人写个花圈?”秦建文问侄儿。
“我不写,我等着看热闹就行!”秦川笑嘻嘻。
秦建文从乡府出来,到隔壁纸货铺子写花圈写挽联。
“张家大表姨千古,侄儿秦建文敬献。”
秦建文乐呵呵:“你表奶走的好,没受罪,就怕卧床不起十年八年,川子你真不写花圈?”
“我不写!”秦川一口拒绝。
大坪村的两辆拖拉机开到纸货部门口,部子里所有纸货拉了两样。
开拖拉机的人是给张旺家代劳的李平娃和秦建生。
他俩看秦家叔侄俩在铺子里买花圈,说正好拉上他俩的花圈。
李平娃语气疑惑:“川子,咋只有三表叔的花圈,你的呢?”
“我不送,我趁着玩就行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你咋能不送花圈,大家都说把你的花圈摆在先人桌前面,说你买个最大的花圈呢。”
秦川懒得理他们。
拉上三叔三娘一趟子回村里。
年底了,秦建文很忙,在张家院里献上花圈,晃荡了一会,饭没顾上吃一口,坐着拉菜车又返回了乡上。
张旺家大门口飘起了迎魂幡,院子里搭起了挽帐。
接下来三天白事当红事过,热热闹闹。
李艳打来电话问老大意思,张村长老娘喝酒吃肉还能喝死吃死?
李艳的意思他们要不要上来记礼吃席?
秦老板给他解释清楚:“艳姐谁给你说是张村长老娘?是他大娘,你们上来干么,三天后再说。”
秦川说完这个意思,眉头皱成一疙瘩,说不定后天老人家直挺挺会活过来,毕竟现在的情况跟原来的情况大不一样。
下午时间,两辆解放卡车停在村委大门口。
开车师傅棉衣上写着“水泉石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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