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友来往。”
这时候,几个大坪人才真正明白,小川不愿跟罗家湾人来往的原因。
不来往是对的。
“场子还是李东祥的?”秦川问,转过脸想找罗富友问清楚。
不见这个混蛋的影儿,肯定跑掉了。
秦川不确定场子背后的人是不是李东祥,要问清楚。
眼前这几个人说不上场子是谁的,他们被罗富友拽进来玩儿,罗富友说乡上书记是是咱外甥,咱还能输掉?
咱要输没道理。
“等着,先别回去!”秦川抬脚进了碗子响的屋里。
秦建生悄声问建文:“川子为啥要咱等着?”
秦建文不想跟他多说话,气哼哼没好口气:“川子帮你把钱要回来。”
秦建生“啊”一声,这怎么可能。
愿赌服输的观念在这些人意识里根深蒂固。
输了就是输了,输了的钱张口要回来,传出去更丢人。
秦建生想拦住侄儿,算了吧,输掉的钱要回来多丢人。
秦川进屋里,乌泱泱一地上的脑袋,围着中间桌子押宝。
碗里扣两个色子,拿钱的人押单双,一会儿输掉你百八十。
输红了眼的人想一把捞回来,手里有多少押下去多少,身上装多少输掉多少。
勤劳本分这种人品在这儿没用。
建生叔输掉买拖拉机的五千块,刹住手不玩,这种克制力很难得。
秦川使劲往里面挤,屋子里暗昏昏,被挤开的人嘴里骂:“你挤什么挤,有钱玩么?”
秦川挤到桌子跟前,摇碗子的人刚好把碟碗放好,嘴里喊:“左边单右边双,最小十块,十块以下的不要押。”
坐庄喊话的人坐在凳子上,押宝的人围着桌子站成一圈,他不看都是谁押钱,他只看左面右面押了多少十块的大钱。
刷刷刷,围在桌子周围的人手伸过去,左右两边最少有上千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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