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王芬芬脸一红,嘴上嘀咕:“他们哪敢找麻烦,他们才不敢惹你!”
早上这会儿,给奶牛毛驴添一背篼豆荚皮,下午再添一背篼,再提两桶水饮完毛驴奶牛,晚上再添一背篼夜草。
王芬芬觉得这些家务是举手之劳,玲儿三天五天不回来也没事。
干完活,姑娘家要走,秦川挽留她:“芬芬,你家是你一个人,我家也是我一个人,中午饭咱俩在炉子上炒一个酸菜丸子烩菜吃年馍将就一下算了!”
王芬芬一口拒绝:“不行,我要回去!”
她转身跑远了。
秦川才明白过来,远了十万八千里的表兄妹俩在一起干家务一起吃饭,被村里人看见了捣闲话。
瞧瞧咱带头人,老婆孩子一走,家里就是别的大姑娘。
大坪村有一帮人嘴碎的不得了。
秦川站在门口目送她身影越来越远,嘴上嘀咕:“表妹你越长越俊,你应该有爱情,有合适的赶紧爱去,别心里憋着。”
这么一想,嘴角一笑,转身回屋里。
昨晚跟媳妇家大姐夫聊夜天聊到很晚,岳母家上房炕前半夜冰冷后半夜发烫,压根就没有睡着。
一大早又开了两个小时车子,中午这会儿迷迷瞪瞪的张嘴哈欠。
昨晚一肚子肉一肚子面,喝酒的时候又一肚子凉菜,有了胃积食,今天一天只想喝清茶,什么都不想吃。
裹着被子睡到下午。
脑子里昏昏沉沉,越睡越迷糊。
秦川以为王芬芬下午会跑来,好歹陪川哥说说话。
她没来。
估计想来的,看见门口停着黑色小车,知道川哥还在家,不过来了,怕村里人看见了说闲话。
情况很不对劲。
按理说,过了中午,大年初四这会儿,自己家院子里热热闹闹,不敢说县上书记在院里,多少有艳姐身边的人和各个村的村长书记。
他们把大坪村领头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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