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听是不是？”

    秦卫军想挣扎挣不开。

    “川弟，你这样对你大哥，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头七没过，他这一抹神魂以为他没死。

    “大哥，我就站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我抓住你不放，天一亮，你什么都不是。”

    秦卫军身子抖一下：“川子，你…你心太狠了。”

    “大哥你果然死不悔改，你心里还是认为我心狠，那我就抓着你不放，天一亮太阳出来你什么都不是。”

    “川子…三弟…你放开我……”

    秦卫军声音越来越小，若有若无，身影越来越稀薄。

    天色微亮。

    秦卫军拼力朝院子里大喊：“小毛——”。

    喊完这一声，秦川手里什么都没有了。

    “大哥，你自找的。”

    罗小毛恍惚间听见秦卫军喊了她一声，心底里万分恐慌，又听见川弟声音传进耳朵：“大嫂别怕，有我在，没事了。”

    川弟一声喊，罗小毛猛一下惊醒，恐慌不安的心神踏踏实实安稳下去。

    “川弟！”轻声呼一声，罗小毛再次泪流满面。

    两个孩子在身边安稳熟睡。

    于此同时，秦川也从炕上坐起，是冻醒来了。

    炉火灭了，一大早先要生火炉，嘴里骂一句：“真麻烦！”

    最烦一大早起来冷手冷脚生炉子干家务。

    媳妇要在家，眼睛一睁，是一声笑呵呵招呼：“醒啦？早饭还没熟呢，你再躺会儿。”

    生两个屋火炉，扫窑屋地扫院子。

    太阳出来，李青小梅两口进了院里。

    “川哥，我俩先去了小毛大嫂家，你猜怎么着？”

    秦川心里一紧：“怎么了？”

    “王莎说什么事儿都没有，一觉睡到天亮，早上冻脑袋冻醒来了，小毛大嫂给我们做早饭，说顺手给你也做上，让你过去一块吃。”

    秦川舒了一口气，嘴里嘀咕：“以后的晚上都不会有事。”

    家里毛驴和奶牛要喂一背篼草，李青帮着干活。

    跑出跑进几趟。

    嘴里呱唧：“川哥，一大早干这些活，也很有意境呀！”

    “什么意境？”川哥一脸不解。

    “就那种…被窝是热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