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感到一股力量,练家子伸手。
“怎么称呼二位?”秦川笑呵呵问,他俩明天还要来一趟,总要知道一个姓,好称呼。
“我姓孟,他是我兄弟,姓焦,秦老板明天见。”
孟师傅眼神里看秦老板,掩饰不住一抹激动,好像早就认识秦老板,有很多话要说。
车子刹了篷布,一股青烟离开了大坝村西瓜地头。
“不对劲儿!”秦川嘴里嘀咕。
他称呼一块的人是兄弟,开车的汽车兵可不这么称呼同伴。
他看过来的眼神也不对,不是汽车兵陌生的眼神。
姓孟的那眼神有些热情过度,看得人很不自然。
秦川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就是不自然很拧巴。
大坝村的几个人围过来,有展村长的侄儿展宏胜,他小心问:“秦老板,我看你皱着眉,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继续装瓜,尽快打发其它车往火车站拉。”
秦川站在地头,看十辆车跟前人堆扎的密密麻麻,赶中午前要把土高乡车站的火车打发走。
再想两个迷彩汽车兵,二十来岁,神态眼神看秦总,早就认识。
凉泉连队,泉水市北部偏远地区驻扎的人,知道大坪村秦老板是什么人?
兰城、西京一路,或者混迹江湖,或者经常跑货运的师傅们,才有可能对秦老板如雷贯耳。
八十公里外的凉泉连队派一辆车来拉西瓜,肯定有请示有汇报,得到了同意批示才敢派车过来。
第一时间,秦川让马指导员帮忙问一下凉泉部队有没有给上面请示出车拉农户家地里瓜,就等马指导员回话。
秦建文骑着摩托车过来了。
“川子,马指导员回话了,他问清楚了,那辆车就是凉泉连队派过来的,在铜城交接点办了手续,今天拉一车,明天拉一车。”
秦川嘴角一笑:“三叔,那就没问题。”
秦建文急着跑来,就是给侄儿递这个消息。
“川子,我先过去,打发走这列车才能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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