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县领导们吃饱喝好,带着一脸满足表情走了。
他们一走,张春脸拉长长的掉地上。
“春叔,干么呀?”
“你小子故意的,先让我跟何局翻脸,你再给高价跟他们和好,你当老好人。”
秦川笑得嘴歪耳朵后面。
“行啦春叔,你唱白脸我唱红脸,事儿才能办好,做生意嘛,得讲究方式方法,你也听出来了,何局一口答应,他们县香山今年种三万亩沙地西瓜,地膜从咱这儿卖,一卷挣十块,三万卷挣多少?”
“三十万?”
吐出这个数,张春满脸惊疑。
这小子现在赚钱,已经不是几千几万。
是大几十万。
总觉得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春叔,给你抽一成利三万块,你个人的钱,楼房不是三万么,就算楼房钱你给我了,能听懂吧?”
张春微微张嘴,觉得哪儿不对劲。
也就是说,这么一绕,玲儿和大头住的那套楼房就不用给侄儿钱了。
张春再琢磨一会儿新安县这笔生意。
三月份供菜,给他们一斤出两毛五,而且还不计较他们给北疆三辆车拉菜。
这小子主动给何局敬茶,说没有你新安县领导大人大量,这笔钱我秦川没这么容易挣到手。
一卷地膜二十块钱,新安县要多少拉去多少。
地膜是十块钱从泉水市宏达厂拉进来的。
秦川心里清楚得很,人家要跑泉水市宏达厂,出十块钱以上拉地膜,肯定拉出来。
那位赵厂长不遵守唯一代销合同,非给新安县供货,秦川还真拿他没办法。
地膜唯一代销人,压根就是个不讲理的合同,大坪人打了个擦边球而已,宏达厂还没反应过来而已。
谁代理谁不能代理,实际上压根就不是秦总说了算,而是人家宏达厂说了算的事儿。
人家还没意识到而已。
给新安县两毛五也没什么大不了。
三月的蔬菜一天比一天产量低,拉不了多少。
这三万卷地膜赚三十万才是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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