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么,咱表哥在这件事上压根不给咱说话啊,现在,市委书记是陆浩,秦总跟他是一伙的。”
侯耀祖急得团团转:“一朝天子一朝臣,陆书记肯定编织自己的关系网,咱表哥这才躲着咱们,这下麻烦大了。”
“大哥,不管怎样,这事儿要跟表哥说清楚,不能瞒着他啊。”
“那快走啊,还等什么?”
兄弟俩火急火燎赶到常区长办公室。
常区长很纳闷,这兄弟俩怎么一起找过来了,还满脸愁容。
“你俩怎么回事?这个表情什么意思?”
“表哥,我们刚见过秦总了。”侯耀祖先说话。
侯耀宗接上话茬:“表哥,跟秦总谈的很不理想,他说我们建的楼是违建,要拆掉,而且说了时限,三月二十号之前要拆了。”
常区长坐在椅子上,尽可能保持冷静,这件事牵涉到的利害关系在他脑海里呼呼转。
陆市长上任以后,前半年没什么要紧动静,可从翻过年的正月初八开始,他在搞一波整顿。
很有可能涉及到市区范围内,没有正经手续,私搭乱建的一些违规建筑。
“表哥,你说说话呀?我们兄弟俩急死了。”
其实常区长比他俩心里还急。
这俩货给省上巡查组要说一句,是他同意建的那栋楼,自己就得停职接受调查。
麻烦大了。
常区长咬牙,是恨这俩表弟。
“你俩知不知道,陆书记当副市长的时候,就去过秦总家里,他们私交很深,很明显,这是陆市长的手段,只不过是让秦总出面。”
听着常区长嘴里说的话,侯耀宗有另一个想法。
这个想法在往来走的这半截路上就在想,他恍然大悟的口气。
“秦总这心态不对,大哥,表哥,我明白了,秦总花五十万圈地,压根就不是为了建楼房,他是为了别的事儿。”
侯耀祖呼呼喘气:“耀宗你说明白,他是为了什么。”
“你还问我?你干的好事儿,你赶走人家租户,你是不是收了人家租金,还收了秦总叔叔的一千块?”
常区长大惊失色:“怎么回事?你们收秦总叔叔的一千块钱?”
这事儿侯耀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