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爸爸嘴里喊:“大宝二宝,回我们新家。”
三宝还架在脖子上。
从一单元出来再进二单元上四楼,一开房门,淡淡一股香味。
秦川嗅嗅鼻子,嘴上问:“你喷的香水?”
“嗯,漫漫给我的,喜欢吧?”
“就怕你和孩子们住新房子有油漆味。”
“没有啦,三张床是新的,沙发茶几饭桌是新买的,其它东西都是我一点一点搬过来的。”
秦川猛然想起那罐银圆,赶紧问:“罐子呢?”
“还在窑屋里,我搬不动。”
秦川想,大坪村现在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谁敢跳进川哥家屋里偷东西,那不是找死吗。
“我明天搬过来,收拾收拾早点睡。”
周园园将这套房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
考虑到三个宝跟爸爸妈妈睡,大卧室里装了通床,床底下铺了羊毛毡,大宝翻来翻去滚下去也没关系。
另两个卧室里的床上都铺的整整齐齐。
家里来两个三个客人,安排起来相当宽展。
周园园不在乎自己男人拉着王莎出去,还有一个原因,想到从两孔破窑屋搬进四层楼房,她整天身心飘忽忽。
看自己男人怎么看怎么顺眼。
看自己男人身边的王莎李漫,怎么看怎么顺眼。
她自己都觉得这种心态有些不正常。
三个小崽在外面玩累了,卧到床上,屁股一撅睡着着了。
周园园将他们一个一个排排卧好,捂着嘴咕咕笑。
“媳妇你笑什么?”
“三娘说我可能还生三个,不是三个也有可能是两个。”
这让秦川一肚子忧虑。
“媳妇你不怕么,你不疼?死去活来的,还是不生的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三叔说了,最多只能生这一胎,再生就是罚款。”
三叔这个意思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