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李学出心里的愤怒烦躁快要压不住了。
“艳儿,你别忘了,他在兰城美芳手里赚了多少,还不够他的专利产权收益?他真要计较这个,咱捋出来一条一条计较。”
景宁棉布的生产工艺并不是秦川研究出来的,工商领导们的意思,这小子绕手腕窃取了棉纺厂的果子,他真要计较,那就从这儿计较。
棉花产业,他就是绕手腕赚差价,要计较,也从这儿计较。
“艳儿,景宁棉布的专利在他手里,他的初心是保护咱景宁县的这项产业,可现在,你也看清楚了,他真正的目的是给他赚钱。”
李艳微微张嘴,不知道怎么辩解。
事实好像就是这样。
沉默了十秒,李艳确定:“从我账户上划出五十万,陈局那边出五十万,景宁棉布服装生意,他不能再插手?”
李学义语气肯定。
“对,这样一来,这项收益都在咱单位了,都是你管的账务,艳儿,是时候为咱自己考虑了,别尽想着让他有收益。”
李艳以为李学义昨晚喝得醉醺醺,一夜不回家,今天一早要拽她去医院做掉孩子。
没想到他闭口不提孩子得事。
而是让她说服小川,划五十万过去,七辆货车和景宁棉布服装生意从平安贸易彻底分离出来。
只要学义不再说打掉孩子那样的话,李艳觉得这个条件他能答应。
“行,我现在叫小川下来,咱俩跟他谈清楚。”
李学义站起身要走了。
“艳儿,你跟小川谈,我去戏台仓库安排事。”
李艳满脸疑惑:“你不跟他说说话?”
“这事你跟他谈合适,我插手反而不方便。”
李学义转身走了。
李艳不明白,他心里到底怎么想,跟小川见个面说个话都不愿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