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保中是街混,三天前他们几个在李老师家门口等着,将我表弟堵住打的鼻青脸肿血丝呼啦,这种事情你们不管吗?”
秦川嘴上这样说,心里知道,表弟这事情听上去越说越麻烦。
“小川,问题就在这里,三天前你表弟挨打,他如果来局里找我,事情能是这样吗?正当防卫不是过了三天他去找人家打架。”
高林祥气的声音提高了一大截。
“三天前的事,小川你打一个电话报案,这事儿能这么被动吗?如果没有我媳妇在大坪村,如果他不怀孕,我这会儿来不了大坪村。”
秦川听出来一个不对劲。
事情有这么严重吗,搞的你高林祥想来大坪村还来不了?
这哪儿跟哪儿。
“高局,他们不要医药费,怎么着,魏保中家很有钱?”
“他大伯是魏家地煤矿的矿长,你说他们有没有钱?你是景宁秦总,名声一天比一天响,他们愁找不到理由拿捏你,这下好了,你送上门去了。”
事情果然越说越严重。
秦川嘴上不屑:“一个街混的大伯跟我能搭上什么关系,怎么可能扯那么远?”
八三年之前,景宁县街上年轻人打架,高林祥见怪不怪,八三年以后,那批混子被收拾掉了一批,可八三年以后一年一年过去,那些混子又慢慢露头,按理说高局见怪不怪,这种事他没必要这么紧张。
这会儿秦川听明白了,这中间牵涉到魏保中的矿长大伯。
“他大伯是魏家地煤区的一个矿长?”秦川问。
“他大伯虽然是私人煤矿的矿主,但他经常跟红会一矿的领导们一块吃饭喝酒,红会一矿掌控红会区一半以上的煤矿产业,陆书记当了铜城市委书记以后,主动请一矿的魏书记吃饭,人家推辞有事不去,没给陆书记情面。”
“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腊月。”
秦川点头:“我知道,红会一矿说是铜城市地盘上的煤矿,但直属省上管,他们的一把手书记不把市委陆书记放眼里也正常。”
高局一口否定:“小川,你想错了,人家不瞄陆书记跟你有关系。”
“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书记的心思在农业生产上,经常跑大坪村来找你,矿上领导都知道,他们越加不瞄陆书记,这你能理解吧?”
秦川点头。
“能理解,高局,我表弟昨晚在鹿鸣园狠狠揍魏保中,成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