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
高局心里的惊异有另一个原因,种种迹象表明,小川老板对这个诗人好像有一股特别的好感和尊重,就因为他是哲学专业毕业?
“小川,你小子懂什么是哲学?”
“这有什么不懂,就是折巴巴让人五迷三道的学问,我从哪儿来,我要到哪儿去。”
“你是初中毕业吗?”
“这跟初中毕业有毛关系。”
张春做个见证:“小川念完初中就不念了,没了亲妈,老爹重病,他能念书?”
高林祥唏嘘不已。
小川当年要能好好念书,文化程度再高一个台阶,他现在什么体量实在无法想象。
三个人边聊天边贴五福。
张春脸拉着:“你能不能聊些我能听懂的?”
高局哈哈乐呵:“张村长,这跟你跑乌兰山庙上给咱俩儿子取名字是一个道理。”
张春半天陷入沉思。
人不能眼睛一睁都想的是吃喝玩乐,得想一些为什么要这样活着这样的问题。
这两天,张春跟海子也聊天,张春有大半天时间就陷入沉思当中了,他觉得自己的身心格局有些不一样了。
二单元楼口跑下来两个一模一样的三岁八个月小孩,过了今晚,大家都说他俩已经四岁。
“大宝二宝,到高叔叔这儿来,有好玩儿的给你俩。”
两崽子刚才听见楼下有一群小孩叫他们玩儿,穿了棉衣跑下来了,小芽栓栓他们跑商店买糖果气球去了。
高局一手拉着一个孩子到他开的车子跟前,打开后备箱,两套一模一样的小老虎服装从头到脚给大宝二宝穿上。
“嘿嘿,小川,瞧瞧咱大宝二宝,我特意让人从兰城买的,两个小老虎娃心疼不?”
秦川给他没好口气:“你有儿子的人,你心疼我儿子干什么?”
“你看你这话说的多不好听,你这四个孩子我以后当我儿子心疼,你老婆我也当我老婆心疼。”
“滚!”
“小川你看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疼我老婆不是当你老婆疼?你能干的事我不能干,你有没有把你祥哥放眼里。”
张春笑的扶不住椅子。
两个老虎崽子红红艳艳,拿了高局给的一块钱,跑商店拽小芽栓栓他们去了。
“贴好了没,我给咱放炮!”
高林祥比孩子们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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