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春决定发动人民大众的力量除掉棉田里的杂草。
大坪人抽不出来时间,那就把小水人、高崖人、红沟人拉来帮忙拔草。
用两天时间吆喝,第三天早上拉进来了三百人,铺开了在五千亩棉田里拔杂草。
秦川悄悄问:“春叔,你给他们说了多少工钱?”
“要什么工钱,高崖人种大蒜,你收不收?小水人种红线椒,你收不收,红沟人还盼着今年冬天一家搭一个大棚呢,还不是靠你,我一吆喝,他们就来了,保证这片棉花地里的杂草拔的干干净净。”
秦川微微眯眼,春叔你有些过分了啊。
地膜之间白垄里的杂草都是长大了的狗尾巴、香茅、臭蒿子,拔起来很快,一个人一早上能拔过去四五亩。
拔出来的杂草用三轮车拉到南山沟奶牛圈里喂奶牛。
田地里几百人拔草的阵势,让张春恍惚间回到了十年前的生产队,那时候就有八九十人上百人一块儿在地里干活。
奇了怪,那时候一百人干一早上,拔二十亩地里草拔不完。
现在三百人拔地里草,一早上拔过去了这么大一片。
都是同一批人干活,差别咋这么大?
“张村长,给我们管一顿中午饭?”
“就是嘛,工钱我们不要,一顿中午饭要管吧,两口大锅,煮两个大羯羊,碗和馍我们自己拿。”
张春不乐意:“这么多人我怎么管饭嘛,五天的活,每天杀两只羯羊?”
这帮人休息的时候,围在张春跟前说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气。
下午五点,打发他们回家,张春在秦川跟前一脸忧虑。
“川子,这些人说不发工钱也行,一天给他们煮两只羯羊肉,我给拒绝了,不够麻烦。”
秦川觉得张春太斤斤计较。
一万亩棉田里的杂草要锄五天时间,他们中午不回家,拿着干粮和水壶,中午了坐在地里啃干粮喝凉水,心里还想着不要工钱。
高崖人种大蒜,想着到时候秦老板给个好价,小水人在厂里上班,挣秦总手里的钱,红沟人想搭大棚,也想挣秦总手里的钱。
可春叔你有没有想过,秦老板在他们手里赚钱赚的更多。
谁家婚丧嫁娶过摆桌,三天时间不嫌烦招呼二三百人吃席,在地头招呼二三百人吃大锅羊肉就嫌烦了?
“春叔,我亲自给大家搭灶烧水。”
张春不敢懈怠,叫上七八个大坪男人,在棉田跟前搭了两个土灶,两口大黑锅搭上面,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两大锅水烧开,李光灿收>> --